现在就等他身体稍微好点,我们就带他回来审问,来到这里终于抓获了这个案子的罪犯,杜玉婷做好了审讯他的准备,直到第三天,杜启泰才被带回来了。
他的四肢都被包扎了起来,精神不怎么好,但只要能审讯,警方就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说吧,杜启泰,都到这种时候了,我想你也没必要抵赖了,不是吗?”杜玉婷拿出一份资料,打开了视频和录音笔道。
“你们做的很好,呵呵,没想到计划最终还是失败了,何顾问,还有杜队长,我真低估了你们,这或许就是我今天失败的原因吧!”杜启泰带着一种心悦诚服的态度说道。
我有点不耐烦道:“说点有用的吧,你是怎么想到要研究那些夺命蜂的?”
“不是我想到,我本来就是在龙腾制药工作,这个计划是我和黎曼他们想到的,另外还有一个叫陈事康的股东,我现在都伏法了,那家伙应该要带回来啊,他也知道这个研究的!”
提起陈事康,我们到现在都没找到他的人,我连忙就说:“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你们没有找到吗?哈哈哈,真是没用,你抓我来有什么意义呢,陈事康还掌握着这种技术,如果他继续大规模研究,那就算杀了我,也是会有更加多受害者出现的,啊哈哈哈!”杜启泰知道我们没有找到人,仿佛很兴奋的样子,同时故意在嘲笑我们。
“你马上给我说,陈事康在哪里?杜启泰,不然我饶不了你!”我怒喝道,双手在桌子拍了好几下。
杜启泰那么兴奋地指出陈事康,这家伙一定还深藏在某个地方,继续秘密进行研究,如果他好像杜启泰一般,那情况就麻烦了。
杜启泰微微被我惊倒,迟疑了一下道:“我真不知道他在那里,我们每个人的研究都是单独的,只是在公司聚集过一次,或许你可以去问黎曼,她应该知道吧,毕竟她是老总!”
“这个不用你说,现在你承认自己研制南欧夺命蜂杀人了吧?”我问。
“我认,你别问了,不就是一个死吗?反正我早就有了觉悟。”杜启泰笃定道,又叹了口气,仿佛有点意犹未尽的感觉,或许他还想继续害人,但被我们终止了,他心有不甘。
我没理会他,既然录音和视频都有了,我让杜玉婷把细节记录一下,自己就先离开审问室。
我去找黎曼之前,找到了何馨,调取了一份关于陈事康的资料,接着才进入到黎曼所在的拘留室,看到是我来了,黎曼有点好奇道:“何警官,你又找我做什么?”
我连忙拿出了陈事康的照片道:“这个人,也是你们龙腾制药的股东对吧?你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吗?”
没有墨迹,我直接说了出来,黎曼看了一下照片道:“你们没有找到他么?你们警察想找一个人不是很简单的吗?怎么还来问我啊?”
“黎曼你别装了,你应该很明白,如果我们找到他的话,就不会来找你了,你和他应该很熟悉,你会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我逼问道,眼睛瞪着她。
黎曼也瞪着我,她用力地摇头,接着是一副茫然若失的模样,说:“我真不知道啊,我有他的手机号码,要不你给我一台手机,我现在给你打打看。”
我拿出自己的手机,递给了黎曼,她在上面比划了一下,很快就拉出了一个号码。
我让她开免提,她打开后,手机里传来嘟嘟的声音,竟然打通了,难道陈事康没有躲藏起来吗?
但我们竟然没有找到他的信号,一会儿后,对面竟然还有人接通:“谁啊?”
黎曼一听到他的声音,就喊道:“那些条子在找你,陈事康,你马上带上剩下的实验品给我逃!”
“你疯了!”我连忙抢过手机,正想再说什么,黎曼已经挂断了,再次打去的时候,对方的号码使劲的提示关机。
我恶狠狠地跟黎曼说道:“你知道这样做,会导致什么后果吗?如果陈事康真的逃了,把那些南欧夺命蜂带到其他城市去放逐,后果不堪设想,会有更加多的人,受到侵蚀!”
“啊啊,啊哈哈哈,我就是喜欢目睹你们人类,那种惶恐而绝望的表情,哈哈!”
“人类?难道你不是……”我这句话还没说完,黎曼的眼球突然涨红了,青筋暴露起来,额头出现了一条明显的裂缝,从上而下,传来了密集的嗡嗡声,逐渐爆射去了许多南欧夺命蜂!
我立马站起来想退后,没想到她体内都有这些恶心的东西,这是我此料未及的,正想转身离开拘留室,谁知道那些南欧夺命蜂已经包围了我的全身,背后黎曼的脑袋已经完全裂开了,但嘴巴却依然在重复着说道:“哈哈,何警官,你跟着我一起下地狱吧,成为蜂后的食物!”
“你知道蜂后?”
“当然,它就在我的体内!”
怎么可能?之前我记得蜂后已经给那紫衣少女的蜘蛛给吃了,现在又来了一只?
正在我用手拍打身上的南欧夺命蜂之时,拘留室的门被打开了,门外有人连忙冲了过来,拿出杀虫剂就往我身上喷!
来者是杜玉婷和一名警员,想必她们是看到监控里的画面不正常,就跑过来了。
杜玉婷连忙拔枪指着那脑袋爆裂的黎曼:“你到底想怎么样?”
她的话音刚落,黎曼已经没有反应了,从她的头顶钻出了一只体型肥硕的南欧夺命蜂,比起之前那蜂后还要大上几分,两个脑袋摇晃起来,背后都是腐烂的翅膀,几对触须摇晃着,翅膀一动,发出密集的嗡嗡声,害人听的耳根发麻,浑身颤抖!
我们连忙退后,一起举着武器朝着那巨蜂扣动了扳机,在一声声嗡嗡和枪声的混杂过后,那大蜂身体里爆射去了许多恶心浑浊的液体,倒在了黎曼的桌子前面。
此刻黎曼的脑袋已经彻底分开了,现场惨不忍睹、血肉模糊的,我连忙拨打了电话,让法医科的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