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我焦急道。

“被拉到草丛里的警员，被送到医院后就宣布死亡了，掉落到泥坑的警员，双腿也被折断了，都是郭所长的人！”

“小丑这个混账！这笔账我一定会算清楚的，对了，高明强怎么了？”我问。

刘玉婷说：“他的情况还算稳定，很快就能出院，只是我们现在还不能确定小丑就是黄大生。”

“没错！当时只是看到了他小丑的模样，在那伪装下，根本不能确定是不是黄大生。”我回答着，一个护士进来给我换药，刘玉婷只好让开了一个位置给她。

等药换好后，她说：“看来这次我们得去找一个人帮忙了！”

“谁？”我问。

“他叫肖元德，但现在不在警队，而是在富明市警校，担任教官！”

肖元德这个人我还没有听过，但能在警校任教的人应该都不简单，刘玉婷暂时不想跟我说起他的事情，只是告诉我好好休息，之后就出去了。

我想那小丑身手那么好，就是我们下次遇到他估计也不是对手，这次还真需要更加多的人来帮忙。

不知道这个肖元德怎么样，希望能有帮助吧。

想着我闭上眼睛休息，大概一天后，我就出院了，高明强也出院了。

我们一起回到警局，本来刘玉婷想我跟她去警校寻找肖元德的，可这个时候法医科却来了消息，谢楚楚让我们马上过去。

我们来到法医科，谢楚楚说：“寺庙天花板上发现的女尸，身份确定了，鱼灵云，22岁，她之前竟然在康明游乐场工作过，还是个售票员。”

“是么？那在死者身上还发现了什么？”我问。

“本来我也没有找到，但经过解剖后，我发现她的胃部出现了一枚铜钱，经过我的化验那铜钱也是骨粉做的！”

听到谢楚楚的结论，我和刘玉婷都互相对视一眼，我想之前是人骨珍珠，现在是人骨铜钱，难道之后还会有更加多类似的饰品出现吗？

太诡异了，怎么会这样！难道小丑昔日还是个很厉害的骨雕师？

我拨打电话给何馨，让她帮我调查黄大生的过去，看看他有没有和骨雕有关系的线索，何馨马上答应，谁知道不查不知道，查了竟然发现黄大生真有自己的骨雕工作室。

2年前，他还因为乱用别人的骨粉来做工艺品，被别人的家属告上了法庭的，但后来由于证据不足，黄大生没被判刑，之后他才去了游乐场当小丑。

我一拳头打在了办公桌上，何馨有点紧张道：“爸爸，你别紧张，现在也挺好的，起码我们可以百分百确定凶手是黄大生了，就等着你们抓捕了！”

“我是担心之后还有死者，第一具尸体没有发现什么骨粉工艺品，但到第二具开始就有了。”

“这到底是什么呢？我感觉好像是某种仪式！这和我之前玩过的一款游戏有点像呢！”何馨眨巴着流星般眼眸，狐疑地猜测道。

仪式？！我心里嘀咕，暂时还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这时刘玉婷就来找我，说是要出发去警校了，要不是她提起来我都忘记去找肖元德的事情了，我马上跟着她。

富明市警校离我们警局不算远，加上刘玉婷是开着她的雪佛兰，看到她开那么好的车，我坐在副驾驶上就忍不住说道：“你这个当警察工资高吗？还开这样的好车，看不出啊？”

“还行吧，不过我的车不是当警察赚的，其实我还有副业呢，就好像你这样，开个心理门诊应该赚不少吧，现在的人不是动不动就去看心理医生吗？”

“什么叫动不动就去看心理医生，你想多了吧，看一次心理医生的费用高昂，加上在小城市这些职业还是不普及的，如果不是遇到非常严重的问题，人都不会去想看什么心理医生，可以说这一行现在还是很狭窄的。”我解释道。

“或许吧，每个行业都是慢慢发展起来的，现在当警察也很辛苦啊，并且随时都会做出牺牲，对了，你本来当个心理医生不是很好吗？怎么又来我们警局当什么顾问？”

提起这件事，还真是难以启齿，我本来还真是想当个心理医生就算了，可前十年前出了个案件，是关于我的父亲。

当时我父亲也是名极一时的心理顾问，帮助警局办事，由于得罪了一个叫零的罪犯，他杀害我父亲并且留下了一份信件威胁我。

信件上面写着：“你想找到杀害你父亲的凶手吗？我现在给你提示，长大后去当个心理顾问，好像你父亲一般的，弄个编制要有权力的这种，慢慢查吧！哈哈，就不知道你查到什么时候！”

我看着信件差点就气炸了，双手紧紧的攥着信件，当时我才刚从学校回来，竟然就收到了这样的信件，之后我就没有再看到父亲了。

我知道，我父亲是被他杀了！

他竟然还公然写信来挑衅我，还提醒我怎么才能抓到他！

这个混蛋，我即便是变成灰都要找到他，不然我这辈子都不能安心！

回忆着，刘玉婷竟然叫了我几声，我都没有注意，脑海中还沉溺在过去的一些画面当中！

当时我根本没有想过要当什么顾问，什么警察的，一切都是从那一刻开始，改变了我一生的命运！

“启明！你怎么了？说话啊！不会是我说了什么话，刺激到你了吧！”刘玉婷发现我没有反应了，直接停车了，伸手狠狠地拍打我的肩膀，这会儿我才反应了过来说道：“我没事，不过刘玉婷，你听说过零号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