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是一种奇怪的东西。

简单地说，它们是球体。在大多数比细菌大的复杂动物的头骨中，简单的球体集合在一起。一种薄膜，覆盖着一个有敏感器官的中空球，小到没有足够的魔法感觉就看不见。专门用于检测和理解视觉输入，以更好地检查周围任何特定生物的世界。

真的，他们唯一的用途就是看东西。它们不施加任何力，也不会产生任何能被探测到的场或发射。

那么，为什么我能感觉到爸爸的目光，几乎像是沿着我脖子后面的细毛刺一样，盯着我看？

这毫无意义。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玩论文，尽我最大的努力训练她的方式陷阱。她不是很好。事实上，她的蜘蛛网非常适合捕捉苍蝇和其他小型飞行昆虫，但她还没有设置绊网或隐藏的毒液陷阱。她甚至没有生育任何后代，因为我没有从母亲那里获得必要的知识。

“你到底在干什么，怪胎？”

我深深地叹了口气。当然是在内部。我不能让太多关于我高智商的暗示流露出来——过多地暴露自己的长期计划会适得其反。在紧要关头，我确信我可以重写一些记忆，但是如果没有人类生物学的全面知识，它可能会导致一些严重的智力下降，我想避免这些。

“嘿！你父亲跟你说话的时候你要听着！”

并不是说在波普这件事上会失去多少智慧。我有一种感觉，这与他胃部周围可笑的扭曲有关——不管是什么寄生虫寄生在他身上，它都占据了他体内相当大的空间。不过我对胃里的寄生虫没有偏见。他们可以相当有帮助，特别是如果他们被训练跳出并攻击你的仆从的死亡。不管是哪种方式，它们都倾向于消耗脑液，我怀疑他的寄生虫并没有大量摄入这种液体。

他抱怨地站在那里，朝我走过来。这是相当令人惊讶的——除了拿到更多的啤酒，或许还能找到垂直占卜板的控制器，爷爷从来没有离开过这个又长又舒适的椅子。他的背影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怀疑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人都不能再轻松地使用它了。

他抓住我的手腕，把我拉到一个站立的姿势，用充血的眼睛瞪着我。再一次，我的思绪开始转向一个有趣的话题，关于眼睛的其他用途，至少在他摇我之前。贾尔德，我把注意力集中在他身上，轻轻地皱了皱眉。“什么？”

“你没有听我说。这不仅是不尊重，而且是彻头彻尾的忘恩负义。”

我大声地哼了一声。“妈妈带食物回家，带我去各种地方。你整天坐着。我为什么要感激呢？我为什么要尊重——尊重——尊重——充分。”我把这个词说了几遍，在嘴里翻来覆去直到感觉对了，我的脸扭曲成一个违背我意愿的愚蠢的微笑。

他的脸涨红了，身子靠得更近了，把我的胳膊抬得更高了，开始疼了起来。“听着，怪胎。不管你喜不喜欢，我都是你爸爸。这就是说，如果我让你亲我的脚，你就问我要亲多久，明白吗？”

我的目光与他的目光相遇。我和他不同，我非常严肃，而且在任何时候都处于心智能力的巅峰状态。我的头脑是一个完美的精确调整的工具，这使我具有无与伦比的能力，随心所欲地提出创造性的反驳。

“你真差劲。”

正如我所说，创造力的巅峰。

生气地扭着脸，他把我整个抬起来，然后看了论文。在过去的四天里，我每天都给她注入少量的魔法，她的体型已经呈指数级增长。她几乎不是我过去的最后一个老板，但她可以舒服地放在我的手心里。

说了一个我不知道什么意思的词，他松开我的手臂，跳回到他的椅子上。摩擦我酸痛的手腕，我伸出一只手给毕业论文，她爬了起来。我转向爸爸，凝视着他。

我的眼睛比大多数人都要吓人，查理和那个无用的女人说，她看到我的眼睛就退缩。他们可能只是一个普通的眼睛与不寻常的黑色素沉着，但无论如何，我被告知他们是吓人的。如果眼睛可以作为武器，那么我会毫不留情地挥舞我的眼睛。

深深地凝视着他的眼睛，我举起了论文。他退得更远，重复着那个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的词。我盯着他的眼睛，非常平静，非常坚定地说，“你吸。别来烦我。”

我回到我的实验和测试论文，非常满意我的语法和文学成就。

爸爸再也不来烦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