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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章 代号重启
作者:缪热| 字数:6779| 更新时间:2022年01月26日

收到T-09这条神秘短信时,我正在亘古集团的私人办公室里会见一位重要的外国客户——怀特·斯文斯。

当这条被秘密尘封了足足有十年之久的专属编号以短信的方式进入到我手机里时,我甚至一度打了一个愣神。

因为在十年前,T-09这个专属编号被就地秘密封存的同时,我也接受了另一条绝密级的保密约定——那就是无论在何时何地以何种方式接授到这个专属编号的时候,就意味着这个编号的重启!

T-09就这个专属编号的重启,我的第一反应就是神农架的那个秘密基地出事了!

于是我把已经和怀特·斯文斯谈到了一半的合作意向旋即终止,同时把整个公司的业务做了一个简单的交接,定了飞往首都的机票便即刻启程……

我必须要以最快的速度到达一个秘密基地接授T-09的重启任务!

在临上飞机之前,我给负责某都分公司业务的段锦鸿打了电话,让他把我的那辆文艺范儿实足的长江750加满油,我随后就到。

正在酒吧里厮混的段锦鸿有点莫名其妙,在电话里说:“赵家少爷,你这是突然抽哪门子疯?你过来我这边已经快半夜了,还打算骑那劳什子破玩意儿带谁出去兜风啊?吃错药了吧?”

“别废话,我怎么吩咐你的,你怎么去做就行了,嘴怎么越来越欠?”我颇为不满地朝段锦鸿说道。

我乘坐的航班在某都机场平稳落地,亲自开上迈巴赫的段锦鸿已经在机场恭候着我了。

段锦鸿接上我,驾驶着迈巴赫,以平均时速不低于一百迈的速度朝某都郊外的一处马场赶……

到了马场,已经是后半夜,舟车劳顿的我顾不上做短暂的休息,踹燃长江750,突突着就消失在了夜色中,只留下段锦鸿一脸的愕然……

我骑着长江750,轻车熟路地径直到了一座五六十年代的某式建筑前,甚至根本不用下来喊门,一个精神矍铄的老人就打开了那道显得异常陈旧的铁栅栏大门。

很显然,已经有人给负责门禁的老人打了专门的招呼,不然守门的老人是不可能连问也不问我一句地就把我放进去的。因为铁栅栏门内的世界,普通人是根本没有机会进入的。

当我的长江750长驱直入地进入到某式建筑后边一处同样显得有点破败的篮球场,像是从来没有清理过杂草的篮球上里已经停着七八辆各式越野车了。

看来,十年前被就地秘密封存的T字头编号已经全部被重启了!

事态也许比我预料的更为严重。

我所到的这个秘密基地,如果仅仅从外观上来判断,这确实是一处被现代化进程完全遗忘的角落。五六十年代的某式建筑,其外观的破败的程度几乎已经到了筚路蓝缕的地步了……

事实上,这是一处废弃的兵工厂!

在上个世纪50年代,某国外建筑界以批判结构主义为名,开始了建筑复古风潮。

在“两国友好“的国际大背景下,我国开始在社会生活的各个方面都广泛借鉴某国模式。

在某都,分布在某街附近的众多部委办公大楼和公共建筑里都可以看到许多某国建筑风格的影子。

虽然我眼前的这座带着历史烙印的典型某式建筑已经显得极其陈旧,甚至根本就没有做过简单的修缮和维护,但是作为曾经有过特殊身份和特殊经历的我来讲,对这座建筑的真实的属性是再清楚不过了。

真实的情形是,只有有资格进入到这座建筑的人,才会知道这种外松内紧的安保背后,这座某式建筑的里,隐藏着的是一个什么样的惊天秘密……

正当我把长江750顺着七八辆越野车停好,一辆越野车的门却不经意的打开了,从越野车上下来一个长着浓密络腮胡子的中年汉子。

见到这名络腮胡子,我心里不由自主的生出一个疑问,因为在我的记忆里,十年前被秘密封禁的T字头编号的所属成员里,是没有这个陌生面孔的。

或者,这人不属于T字头编号的所属成员?

我正自疑糊间,络腮胡子却首先开口朝我说道:“T-09,小诸葛赵玄镜?骑长江750的文艺老炮。”

见络腮胡子直接喊出了我的专属编号,并且同时喊出了我的外号和姓名,而且知道我的嗜好就是骑一辆长江750兜风,我便是一愣,朝络腮胡子说道:“你认识我?可我……”

“你迟到了!”络腮胡子没有直接回应我的疑问,而是用冷冷的眼神盯着我,颇有点不满地说道。

虽然我不知道络腮胡子的具体路数,但是能在这个时间点并在这个地方出现的家伙,绝非凡物。

心里有了几分不快的我,出于礼貌,还是强装随和地说道:“我可是一分钟都没耽搁的。你也是……”

没想到络腮胡子没等我把话说完,居然显出一种横不讲理的样子说道:“可是你迟到了,这没什么好辩解的。”

这种说话的口气分明就是上级对下级的说话口气。

可这人根本就不是我的上级啊?

快要按捺不住心里怒气的我刚要朝络腮胡子怼过去,这时,一辆红旗HS7越野车领着一辆挂着京字头特殊号牌的红旗L轿车,风驰电掣般地也驶入进篮球场,并在连球场的正中间一前一后地停了下来。

两辆车刚一停稳,红旗HS7的侧门和尾门便同时打开,六名全副武装荷枪实弹的特警队员,如同神兵天降般地从红旗HS7的侧门和尾门跳下来,并训练有素地分别对篮球场进行了局部戒严。

我和络腮胡子硬生生地被阻隔在了六名特警队员瞬间组成的戒严圈之外。

其中面对着我和络腮胡子的两名特警队员,用神目炯炯的目光看向了我和络腮胡子,眼睛一眨也不带眨一下的。

面对突然出现在眼前的这种气场凌厉的场面,站在篮球场一角的我和络腮胡子当然再也不能越雷池半步,驻足在原地,看着眼前突发的状况。

红旗L轿车副驾驶的门随之打开,一位衣着干练并显得书生气十足的年轻人从副驾驶上下来,旋即转身,动作极其熟练协调地用手拉开了红旗L轿车的右后门。

从红旗L轿车的右后门下来了一位在电视新闻节目里经常露面的绝对重量级的大人物。

下车后的大人物不经意地朝我们这边瞟了一眼,然后对开车门的年轻人耳语了一下,年轻人就朝我和络腮胡子招手喊道:“两位同志,你们请过来,领导有话要问你们。”

我和络腮胡子这才走进六名特警队员组成的戒严圈,来到大人物面前。

络腮胡子首先用崇敬的口吻朝大人物自报了家门,我才知道络腮胡子的真实姓名叫施楠生。

大人物不怒自威地朝施楠生微笑地点了下头,然后朝身边的年轻人问道:“这次的集结名单上有没有他?”

“有。重启编号是T-01。”年轻人回答道。

听了年轻人的回答,我心里却格愣了一下子。

因为我所知道的T-01这个专属编号是不属于这个络腮胡子施楠生的,而是应该属于另一个叫曾庆奎的人。

而且,T-01这个专属编号是T字头编号的第一编号。

也就是说,拥有T-01这个专属编号的人是我现在的头儿。

难道这个重启的T-01编号已经易主?

而且,眼前拥有这个专属编号的施楠生就是我现在的头儿?

因为什么?

又凭什么?

就在我心里正有一万个不服的时候,大人物却朝我很随和地说道:“赵玄镜是吧?编号T-09……”

听大人物很直接地就说出我的姓名和专属编号,不光我感到意外,就连络腮胡子施楠生也感到意外。

我和施楠生一起用诧异的眼神盯着大人物。

大人物当然知道我和施楠生心里的疑问,但是却没有任何解释地接着对我说道:

“赵玄镜,别这么大惊小怪的,跟你说实话吧,T-09这个编号,是我们最不愿意启用的一个编号,所以你所属的部门才把T-09这个编号一直封存,而且长达十年之久的时间没有启用。但是这次……经过高层组织权衡再三,你的这个T-09的专属编号是到了该启用的时候了,希望你此次不辱使命!你可是我们一直攥在手中不愿意打出去的最后一张王牌啊!”

听了大人物的话,施楠生用极其复杂的眼神盯了我一眼,我当然也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盯了一眼他。

但是,对于原本属于曾庆奎的T-01这个专属编号被眼前的这个施楠生使用,我心里却生出了几分不详的预感……

很显然,从大人物刚才的话里面我听出了一种弦外之音,那就是T-01这个专属编号,在这十年中,已经不止一次地被启用过了。甚至还不止一次地更换过这个编号的专属人员。

而专属于我的T-09这个专属编号,这十年中,却一次也没有被启用过,我一直是T-09这个专属编号的使用者……

我被雪藏了十年之久!

这十年中,拥有T字头编号的这个神秘组织,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感觉自己一度成了这个神秘组织的局外人,被人刻意排除于这个神秘组织之外……

我满腹疑问地和施楠生跟着大人物和他的贴身警卫,进入到这座某式建筑里面的时候,某式建筑里的戒备森严跟外边的那种陈旧和破败形成了截然相反的两种气氛。

随着一道沉重铁门的自动开启,整个某式建筑内部的现代化设施完全到了令人叹为观止的状态。

虽然我们所经过的大厅里没有看到一个警卫,但是大厅里各个隐蔽的角落里安装的各种超高清探头,却早已经将我们的生物素材搜索进了检索库里。

我们的身份是经过超高精密的自动识别系统进行甄别的。

而这个自动系别系统同时控制着一组组激光武器,只要没有通过自动识别系统甄别,激光武器便会瞬间开启。饶是连一只蚊子,也休想在这组超高精密自动识别系统里蒙混过关!

其实,我的身份从一进入那道铁栅栏大门,就已经被超高精密的自动识别系统进行甄别了,不然,我是根本不可能有机会将长江750停驻在篮球场内,并如此近距离地跟大人物有所接触的。

施楠生和我跟着大人物进入到第二道自动开启的铁门后,便走进了一道电梯,电梯自动朝下沉降,从电梯开始沉降到停止的时间段里,可以基本判断出我们被运载到了四五百米的地下深处。

电梯随即开启,电梯门外的两侧已经恭候着两名面容姣好明眸皓齿,着特殊正装的年轻女子。

其中的一名女子引领着我和施楠生朝左边的长廊走,大人物和他的贴身护卫被另一名女子引领着朝右侧的长廊走。

我们被直接引入到了一个会议厅,会议厅里已经有七个人坐在里面了。

然而我感到颇为困惑的是,这七个人中竟然没有一张熟面孔,全部是陌生面孔。

按照我来这里之前的固有想法,先于我到达的这七人,应该是和我一起在神农架执行过特殊任务的队员。

但是,眼前的这七个人,却没有一个是和我一起在神农架执行过任务的队员。

难道,只有我的这组T-09的编号没有更换过专属人?其他T字头的编号都变更了专属人?

或者说,我曾经熟悉的那几个拥有T字头编号的人,已经发生了重大变故?

见我一脸的错愕,这七人既没有谁主动跟我打招呼,也没有人朝我投来友好善意的目光,而是用一种略显挑衅的目光盯着我。就如同我是一个不小心闯入的不速之客似的。

不过此时的我比谁都清楚,这七个人跟我一样,在现实中都是在各自的领域独占鳌头的人物,而且各自都有着不同凡响的身份和背景。

谁对谁都不能小觑。

于是我不动声色地找了会议室偏居一隅的板凳坐了下来,当然也不会主动跟这七人打招呼,同样用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和气质跟这七个人保持着适当的陌生距离。

就在我感觉整个会议室的气氛显得有些沉闷和怪异的时候,会议室紧闭着的一道侧门打开了,让我感到无比意外和震惊的是,从侧门走进来的是我曾经的导师——柳云峰柳老!

此时的柳云峰手上和脚上都被上了镣铐,像是一个重刑犯人。

柳老的身后跟着两名穿着白大褂的眼镜男人,像是医院里的主治医生,薄薄的镜片后透出的眼神显得异常的冷漠。

而此时被上了手铐和脚镣的柳老却目光呆滞,神情木讷,整个人也胡子拉碴,头发蓬乱,就像是刚被人从垃圾袋里找回来的一般。

看到柳老的这副模样,我的情绪瞬间有点不受控制,抑制不住地迎上去,朝柳老喊道:“柳老?是你吗?你怎么变成这么一副模样了?”

但是,柳老却像是没有认出我,只是用空洞的眼神盯了我一眼,然后拖着沉重的脚镣朝着一张凳子走去,并坐了下来。

柳老的出现,一度使会议室里的气氛变得凝重起来。其他人的目光也齐刷刷地盯向了柳老。

这时,刚才那位贴身护卫重量级大人物的年轻人也从侧门快速走进来,朝柳老身边的一名白大褂医生小声耳语了一句,白大褂医生小声说道:“刚给他打了镇定剂,应该不会出什么意外。”

于是年轻人便又快步从侧门走了出去。

我这时走过去,朝白大褂医生问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儿?怎么会给柳老上了镣铐?他可是享受国务院津贴的专家!怎么弄得像一个乞丐?”

白大褂医生只冷冷地白了我一眼,然后说了一句我有点理解不了的话:“也许,他已经不是你认为的那个柳老了!他有可能已经蜕变了成了一个嗜血的野人……”

“蜕变成了一个嗜血的野人?你——什么意思?”我诧异地问道。

“因为,我们在给他的脑部做核磁共振的时候,发现他的脑子里被人置入了一块芯片!之前,他已经不受自己控制的伤害了数十个无辜的人!残忍程度和没有人性只有兽性的野人十分相像。如果他不是有着特殊的身份,也许在抓捕他的过程中就已经被击毙了!”

“他是被抓捕的?还和野人十分相像?而且……还被人置入了一块芯片?什么芯片?”

“在芯片没有被取出来之前,我们不敢妄加定论。但是,他的脑子里有一块芯片却是确凿无疑的。也许正是因为这块芯片影响了他的脑电波,才导致他精神失常的,而且发生了难以置信的蜕变!”

“你是说,芯片还在柳老的脑子里?”

“是的。”

“既然你们知道芯片就在他的脑子里,而且在影响他的脑电波,为什么不做手术把它取出来?”

“就目前整个世界的脑外科手术水平来说,还没有把芯片从他的脑子里取出来的可能,因为,这块芯片被置入在他脑部深处最敏感的部位,除非……”

医生后边的话不言自明。

“而且,他脑子里的这颗芯片也许储存着某种能量……”医生接着又说道。

“储存着某种能量?你这话我又该怎么理解?”我问道。

“因为,病人一旦处于亢奋状态的时候,他身体内爆发出的力量是我们完全无法掌控的,况且,他原本还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这么惊人的力量会从这么一副身体里爆发出来,这根本就不能有一个合理的解释。这也是我们为什么给他戴上手铐和脚镣的原因。所以,我们也希望得到您的理解。”

听了医生的话,我无语地看着眼前的陈老师,心里一时间五味杂陈……

这时,大领导在贴身护卫的陪同下从侧门走进了会议室,在主要的位子一落座后便简单地地交代了一句:“既然都到齐了,那就开始吧!”

于是,会议室的灯光瞬间便熄灭了,会议室里的人陷入到了无边无际的黑暗中……

在寂静无声的绝对黑暗中,我隐约感到有一种声音传递出来,这是一种极具震撼力的低频震动所发出的声响。

这种声音像是由远及近传递过来的时候,我们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开始震颤起来,我这才意识到,这间会议室里是装置有高保真的音效系统的。

而这极具震撼里的低频声就是从这套高保真的音效系统里发出的。

这种身临其境般的音效体验,犹如把我们置身于一场火山即将喷发或者地震已经开始发生的重大的自然灾害之中。

这使我不由自主地就想起了好莱坞的灾难大片《后天》里的场景。

但是,这种深度沉浸在黑暗中的低频震动,却比影院里的感受更为惊心动魄。

我一度以为我们所在的地下空间真的发生了地震。

终于,对面的墙壁上,开始出现了模糊不清的画面,是投影仪投影出的画面……

这是一段在光线极其晦暗的场景里拍摄出的画面,画面晃动得很厉害,甚至根本就不可能看到画面里反应的是一种什么样的真实场景,但是却可以清晰地听见拍摄者发出的急促的呼吸声和凌乱的脚步声。

很显然,画面里的场景是一个极其特殊的场景,而且拍摄者确实在经历着类同于地震的真实场景。

拍摄者想尽快地逃离这个特殊的场景。

此时的拍摄者非常紧张和害怕,这从他的呼吸声中就可以明确地感觉出来……

晃动得极其厉害的画面又播放了一端时间,画面里终于传出了一个人的声音:“它还在我们身后吗?”

“不知道,可能还在,我感觉它一直就跟在我们身后,根本没有离开……”

“怎么办?”

画面中的对话透露出深深的恐惧和焦虑……

是什么东西在他们身后?

他们遇到了生死攸关的麻烦?

“能不能把摄像机关了?”一个颤抖的声音说道。

“不能关,我要把这段经历记录下来,万一我们出去了呢!”另一个声音说道。

说话者在用假装出来乐观给同伴打气。

突然,画面里传出啊的一声凄厉惨叫,紧接着就是画面的剧烈晃动,然后画面里出现了晃眼的白光和摄像机摔出时滚动着拍摄出的极度凌乱的画面。

终于,摔出的摄像机定格在一个画面上继续着拍摄,静止般拍摄出的画面上出现了一具水晶棺材,水晶棺材被摆放在(或者说呈半悬浮的状态)一个类似于金字塔被削去的尖顶的祭台上!

透过水晶棺材,我分明看见水晶棺材里躺着一具褐红色毛发的野人躯体!

当我尚且来不及看清楚画面的里的整个场景的时候,一张血淋淋的面孔突然倒下来,完全遮挡住了摄像机的拍摄镜头。

这张血淋淋的面孔上,一双因为极度恐惧而圆睁着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们!

我情不自禁地倒抽了一口冷气!

投影仪播放的影像随之结束,会议厅里的灯光重新亮起。

所有的人都没有说话,行注目礼般地看着重量级的大人物。

重量级的大人物用平静的眼神环视了一下我们,等我们把心情平复了一下后才说道:

“这段影像是我们安全部门通过秘密渠道从国外带回来的。这就说明一个问题,这段影像的信息,已经先于我们一步被国外某个机构掌握了。而且,我可以明确地告诉大家,这段影像的发生地,就在神农架……”

“还有一件事,也很有可能跟这段影像相关。就是我们在神农架的一个秘密营跟我们失联了,现在还处在失联状态之中,这个秘密营地究竟遭遇到了什么,我们已经委派当地的地方工作人员前去调查,不过现在还没有反馈回任何消息……”

“事情的前因后果我交代清楚了,现在,我宣布,你们这支T字头使命队伍重新启动!对外的统一口径还是神奇动物考察队!你们这回去神农架的唯一任务,就是先于别的任何组织和机构,找到影像中的这具水晶棺材,并把它完完整整地带回来!”

这时,我冷不丁地发现,带着手铐和脚镣的柳老,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睿智的光。

柳老正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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