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道声势浩大的爆炸近乎吸引了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当所有弟子看到尸骨无存的钱兴时,看向韩晓的目光充满了惊恐。
他们实在想不通,为何之前被称之为废物的韩晓突然会有如此实力。
玄武鬼灵盾瞬发就算了,竟然连紫阳狂雷爆都能瞬发!
要知道放眼整个外院,明面上掌握武技瞬发的近乎没有。一个能瞬发武技的对上一个不能瞬发武技的,输赢从一开始就是注定的。
且韩晓的手段真的太凶残了,像是打爆了方巧妙的脑袋,现在又将钱兴炸的尸骨无存,手段太狠辣了。
此际,四周的灵力还在震荡,王师兄眯着眼看着韩晓许久,最后试探性的问道:“韩晓,你真的能瞬发紫阳狂雷爆?”
韩晓闻言,双手一摊,一脸无语道:“王师兄,我只是早已在袖口中捏好法诀,所以看起来才像是瞬发,倒是玄武龟灵盾我可以瞬发。”
王师兄听了,半信半疑,又继续道:“你是故意卖了一个破绽给钱兴?”
韩晓再度摇头,纯洁无邪的笑道:“王师兄,我这个人心地善良,信守承诺,既然已经答应别人饶他一命,那绝对会践行诺言,刚才是钱兴太冲动了。”
“唉……”
谈话间,轮回玉盘再度摄取到了钱兴的功法和武技感悟,可惜的又是重复的感悟,这让韩晓有些失望。
与此同时,王师兄听得韩晓这没良心的话,无奈的直搓牙花子。
心地善良?信守承诺?
“你……真行。”王师兄无语的摆了摆手,韩晓冲着王师兄一笑,王师兄连忙道:“别对我笑……”
于是韩晓笑的更欢了,从一堆干黑的碎肉中捡起了钱兴的储物袋。
这一次,当韩晓从战台走出时,众弟子退的更远了,还是只有张憨在等他,一点都不怕。
“韩师兄,没想到你这么厉害!”张憨由衷的赞叹道。
韩晓摆了摆手,很是谦虚:“一般般,如果再来一次的话,或许败的就是我,厮杀太凶险了。”
“就是就是……”张憨点头如捣蒜,认为韩晓说的极对。
但这话落在其他人耳朵里,那是相当无语,没这么谦虚的。
接下来韩晓一直在盘膝打坐,现如今他体内的灵力虽说比一般人充盈,但一口气释放两个瞬发武技,消耗还是不小。
接下来的战斗或许更加险恶,他必须让自己的战力尽可能的保持在巅峰。
很快,前二十五强出现了。
但接下来让人无语的是,二十五人排下来,韩晓竟然又轮空了。
这让人多人羡慕的几乎咬碎了后槽牙,运气这么好吗?还是穆成峰这老梆子真的是韩晓的亲爷爷,或者是亲爸爸。
此刻穆成峰也懒得解释了,韩晓运气好能怪谁。
二十五强之间的战斗很是激烈,灵气震荡,杀意冲霄,韩晓靠的在战台边上,一边嗑着瓜子,一边等着死人。
可让他失望的是,十二场战斗下来,一个人都没死。
十二五强决出了十二强,加上韩晓的话就是十三强。也就是说,如果韩晓的运气一直这么好,再次轮空的话,他就可以毫不费力的进入十强,拿到三滴地元玉髓。
在众人无比紧张的情绪中,每个人的对手出来了。
“这不公平!不公平!!!”有被淘汰的弟子狂吼,指着韩晓破口大骂!
“二长老,韩晓是不是你的私生子,为什么他又轮空了!”有愣头青质疑。
但迎来的不是解释,而是一句冷哼,仅仅是一声冷哼,就将质疑之人重创昏死过去。
下一刻,只见穆成峰也不装神秘了,一挥袖袍,只见一面青色的古朴玉盘出现在了手上。
玉盘之上密密麻麻的悬浮着每个弟子的名字。
“此宝名乱灵盘,是我宗一直流传下来比试的宝物,整个宗门中只有太上长老有能力改变乱灵盘随机生成的结果!你们若是还有疑问,去问太上长老。”
穆成峰说完,翻手收起了乱灵盘,随即袖袍一挥,狠狠的瞪了韩晓一眼,化作一道流光消失。
“我记起来了,韩晓当时废柴的很彻底,之所以能进宗门,是因为长得像太上长老的二舅姥爷。你们说该不会是太上长老在偏袒韩晓?”有人低声议论。
“嘘,你们想死吗?妄议太上长老可是要被革除门墙的。”
“再说了,太上长老若是想要偏袒韩晓,韩晓早就飞黄腾达了,至于等到现在吗?”
“这么说的话,难道真的只是韩晓运气好?”
“唉,只能是这么一个结果了。”
……
听着周围的议论声,韩晓也有点蒙,他已经做好血战一场的准备了,可现在他竟然轮空了,白白的躺着进入十强。
韩晓摸了摸鼻子,看了一眼同样懵逼的张憨道:“张憨,我都不知道该说啥了。”
张憨点头如捣蒜道:“俺也是。”
韩晓笑了笑,拍了拍张憨的肩膀道:“任务完成,走,我们回。”
然而就在韩晓和张憨准备离开,一人挡住了他俩的去路。
韩晓看着眼前的宋之文,皱眉道:“宋师兄这是干什么?”
宋之文长得很白净,但整个人的气质在韩晓看来过于阴柔了,阴柔的像是一条躲在暗中准备偷袭的毒蛇。
“韩晓,这么喜欢扮猪吃老虎吗?敢不敢和我战一场?”
韩晓闻言,心里嗤笑一声,神色恭敬道:“韩晓谢过师兄抬爱,可连番大战,我灵力已经耗尽,且五脏如焚,难以战斗。”
说完还不忘咳嗽两声。
“呸……不要脸,你总共才战了三场,还有脸说连番的大战!”有弟子不忿,觉得韩晓太不要脸了。
宋之文目光变得更加阴沉,语气阴森森的道:“韩晓,给你脸,你就接着,和我切磋一场,我不会杀你。”
韩晓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璀璨,璀璨到极致的瞬间,脸色骤然一变,盯着宋之文道:
“滚!”
话落,带着一脸目瞪口呆的张憨穿过呆若木鸡的人群渐渐远去。
原地,宋之文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后目光阴冷的看着韩晓离开的方向,杀意近乎凝为了实质!
“他竟然敢叫宋之文滚?这韩晓是不想在外院混了吗?”
“难道他不知道宋之文的师傅是大长老吗?”
“嘿嘿,这下有好戏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