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我也不知道我是从哪里突然冒出来的勇气,直接一声大喝将刀疤男几人的去路给拦了下来。
我这一顿操作直接惊呆了在场的所有人,先不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要知道他们几人可是手中有枪的亡命之徒。
“你TM是不是活腻味了,不知死活的东西,老子的路你也敢拦!”刀疤男见状瞬间一脸怒视的说道。
下一刻就在其刚准备将插在腰间的手枪拔出来时,只见一道身影快速的从我身边飘过,一下子边用洛阳铲将其手中的手枪打落在了地面之上。
原来是身后的解老痒率先出手,不由分说的再次挥舞其手中的洛阳铲就冲其脑门上招呼了上去。
“你们TM的是真的在找死!”
见我们动了真格的,刀疤男顺势将身上所有的背包全部一股脑的扔在地上;这家伙可是在倒斗中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干的就是这刀尖上舔血的营生,尤其从他那脸上的那一道刀疤就能想象的到,此人的身手绝对了得。
接下来只见其再次从靴子中抽出一把特制的长刀,瞬间便于解老痒两人死死的纠缠在了一起。
当我看到其手中的那柄亮晃晃的大刀时,一瞬间惊呆了,这家伙手上使用的竟然是尼泊尔军刀,这可是我小时候在反恐游戏中经常见到的一种兵器。
这把军刀可以说是锋利无比,在冷兵器中更是未列首位,它的杀伤力绝对超乎你的想象,不过令我所感到不可思的是,这些不都是军用物品吗,怎么会出现在他的手上呢?
此刻我也不由得为老痒捏了一把汗,要知道老痒还有伤在上,这样下去是绝对扛不住的。
刀疤男使用的军刀行云流水般的刺向老痒,这时能感觉到老痒也是不敢有丝毫的大意,这要是真要是被砍上,别说是砍上了就是轻微的划一下,这也是致命的伤害。
不过这老痒的身手也的确不是吹得,几个回合下去之后竟然没有丝毫的落入到下风,并且单凭其手中的洛阳铲愣是在刀疤男的身上划出了好几道肉眼可见的血印子。
疼的刀疤男一个劲的发出阵阵的哀嚎声。
他们两个要是单纯的从体型上来的看话,几乎是不相上下,都看起来非常的强壮。
但是要是从两人的身手上来看的话,明显是老痒要更胜一筹;或许也是因为多年的倒斗的生涯,不得已才练就出了这样的一声本领,即便是有伤在上也无济于事。
在后来从王把头的口中得知,这解老痒当年竟然是拳击教练,并且在早年间根一个人在东北老林中,徒手打死过一头黑熊;因此这刀疤男在其眼中,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
两人打的有来有往不可分交,刀疤男的手中的军刀一砍一刺,迎刃有余;而最终还是被经验老道的解老痒抓到了一个间隙,顺势一脚将其直接踹飞,一铲子将其手中的军刀打落在在地。
但是当其正准备对其打出致命的一击时,这时只听见刀疤男的手下急忙的大声喊道:“你TM的还不赶紧给我住手,难道是不想要他们活了吗?”
这时我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刚刚其手下剩余人竟然悄悄的绕道了我们的身后,此刻已经将冰冷的枪口再次抵在了我们的后脑勺上。
见状刀疤男一个翻身从地上迅速的爬起来,嘴角上又流出一些邪魅的笑容,对着身后无动于衷的解老痒反手就是重重的一脚。
“TM的还反了你们了,你不是很能打,你起来在打我啊!”
“还有你,不知死活的东西!”说罢之后又径直的走到我的面前,随即冲着我的胸口就是重重的一拳。
这一拳直捣我的心脏,瞬间我感觉一阵的头晕目眩不受控制的瘫软在地上,可是即便这样刀疤男也不罢手,而是一脚直接踩在我的脑袋上,似乎想要告诉我:TM的你不是爱呈英雄吗?你不是要找我报仇吗?
“李胖子你没事吧?”王把头一脸急切的冲我说道,无奈他此刻也是自身难保,根本不可能抽出手来救我。
“噗!”
一口鲜血从我的口中直喷而出,那种钻心的疼痛至今我也是记忆犹新。
“TM的就凭你们这几个货,也想动老子,既然天堂有门你不走,地狱无路你偏要来,老子这就成全你!”说罢之后捡起掉落在身后的军刀,直接冲着我的脑袋上砍来。
“轰!”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我都彻底的感觉到要凉凉了,这时只听见一道轰隆的炸裂之声瞬间传来,并且直接将刀疤男与剩余的两名手下全部当场掀反在地。
当我与王把头、解老痒都不知道这么一回事时,这时从刚刚爆炸的灰层中只见一道熟悉的身影缓缓的走了过来,定睛一看竟然是之前背叛我们的刘麻子。
此时只见其一脸深沉的表情,一步一步的向着刀疤男走去。
不用想刚刚的爆炸一定是出自他手。
可是这又是为什么?
刀疤男艰难的推开压在身上的碎石,一脸怒视的冲其大喊道:“麻子你TM的是不是找死呢?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呢?”
而这时刘麻子像是什么也没有听见一般,从碎石中捡起一把手枪,对着一脸怒视的刀疤男语气平稳随和的说道:
“之前都是你一直逼我的,让我干了很多我并不想干的事情!”
“而眼下我并不想就这么一直活下去了……”
这刘麻子突然发生的这一幕使得我们所有人都有些不知所措,这个家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怎么在此之前是那么一副不尽人意的样子,而眼下又是这样的一副神情呢?
这也太扯淡了吧?这样的情节不是在电视居中才会经常出现吗?我这到底是什么样的运气,怎么什么事情都让我一夜之间全部遇到了呢……
短短几分钟的时间里竟然出现出现了这么多的反转,这换做谁谁能一下子接受的了,不过眼下最难受的可不是我们,而是被枪抵在脑门上的刀疤男。
莫非是这麻子与他们之间还有一些不为人知的其他隐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