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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部 第17章 身陷囹圄
作者:彭志文| 字数:6358| 更新时间:2023年09月27日

再说杨戬在张绪等鹰犬的保护下回到了转运使衙门。梨儿姑娘正和丫鬟春桃用清水为白龙马洗澡,经过一段时间的饲养,白龙马膘肥体健,十分地俊朗了。奶娘龙氏步履匆匆,捎来了杨戬遇刺的消息。孝顺的梨儿急坏了,匆匆奔衙门就过来了。一见到杨戬,梨儿一头扑在了父亲的怀里,泪水涟涟,“爹哋,你没事啊……”

杨戬很是感动,他看得出梨儿是真的关心着他的安危。杨戬爱怜地抚|摸着梨儿的秀发,“傻孩子,不用担心的,你爹哋有九条命,没有那么容易死的。”

梨儿破泣而笑了,“爹哋,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啊?”

“没事的。”杨戬宦海多年,大风大浪经历了不少,极力地保持着镇定。

正说话间,“刀王”白玉良打外面进来了见过杨戬。梨儿对白玉良道了个万福,感谢他救了自己的父亲。白玉良连忙还礼,“小姐,折杀在下了,恩相对白获有再造之恩,白某肝脑涂地也难报万一……”

杨戬觉得越忠心的人越有收买的必要,于是手一招,“滕青,去取一百两金子来……我要赏赐给白总管!”

白玉良坚辞不受,“白某只是尽了做臣子的本分而已……况我孑然一身,要金子何用?请恩相把钱用到该用的地方去吧……”

杨戬很专横的,较上劲了,一定要表示心意。无奈之下,白玉良提了个请求,“既然恩相盛意拳拳,白获有个不情之请……”

“讲!”杨戬笑道。

“就是,就是……请恩相……能否把……银色拳花马赐给小人。”白玉良小心翼翼地说。

杨戬仰天大笑,“哈哈哈~~我当是什么宝贝?一匹马而已,准了!”

当年杨戬从梁山得到这匹马可是当宝贝疙瘩的,现在怎么就不当回事了呢?人就是这样子的,一旦得到了就不会去珍惜,尤其杨戬本就是个无缚鸡之力,不学无术的太监,他不识货,认识不到宝马良驹的真正价值,当年听别人说银色拳花马好,就忍不住要据为己有。真正得到之后他又没什么兴趣了,所以这一次很爽快地把马赏赐给了白玉良。

白玉良是千恩万谢。站在傍边的张绪见白玉良抢了风头,而梨儿姑娘又不肯正眼瞧他一下,于是眼珠子一转,决定要搞出点事来。

张绪上前一步,叉手给杨戬施礼,“大人,在白马寺行刺大人的那个刺客,其实属下认识……”

“哦~~”杨戬的脸就是一沉,“莫非你跟他有什么瓜葛不成?”

“没有,属下只不过知道他的来历而已。……他就是在德隆府杀死了蔡太师之孙蔡鋆,并企图对梨儿小姐图谋不轨的那个凶嫌,据说是个梁山的余孽,名字唤作刀客小彭。……”说着这话时张绪故意拿眼睛踅摩着梨儿。

听到张绪的这番话,梨儿仿佛被雷电击中了似的一震,那心情非常地复杂,没想到日思梦想的彭琳也来到了西京,而且是来做行刺父亲的凶手。自从母亲死了以后,父亲就是自己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虽然他有很多的不对,干了不少的坏事,但他总还是我爹啊。

杨戬明显感觉到偎依在怀里梨儿的变化,不过也没多想地问道,“梨儿,你没什么事吧?”

“爹哋,没有……对这凶手你们不要放过他啊。”梨儿从杨戬怀中脱离开来,发着狠说。

张绪阴笑着,“既然小姐也这么痛恨他,那么下次如果再碰到那个刺客,我一定把他的皮剥下来,把他的骨头一块一块地敲碎了……”

梨儿眼珠一瞪,“你恶心不恶心啊?”

正说着话,清风长老、周芳、朱荛三人哭丧着脸,灰头土脸地回来了。

杨戬阴沉着脸问,“有没有抓到刺客?或追回那遗失的书信?”

“属下无能,不曾拿获刺客,因为他有行者武松这样的强援接应。……不过,那刺客被清风长老的毒针所伤,想必一定会毒发不治的……”朱荛禀报说。

在旁边梨儿听得很清楚,眼前一黑,差点没背过气去。

张绪幸灾乐祸地笑了,“呵呵~~可惜啊可惜,那名刺客就这样七窍流血地死掉了,看来我们的出手都可以免掉了。”

这时候,管家大耳蝠滕青气急败坏地闯了进来,“不好了,老爷,吴伦的尸体刚被送到府上……”

“啊~~?”杨府的这几大高手免不了都有兔死狐悲的感觉。

“大人,属下亲眼所见,吴兄是被于漪手下乱箭射死的。”飞廉皇周方上前一步禀告杨戬。

“砰”的一声,杨戬把侍从刚送上来压惊的燕窝汤给摔了,“气煞我也!我杨府六杰,乱党贼子伤不了他们。却让这个无能的蠢材给折我一员虎将!”

说着,杨戬注意到手下惶惶然的表情,于是从三角眼里挤出几滴眼泪,冲滕青一摆手,“吴伦自从入我杨府以来,鞍前马后,立下了汗马功劳。不想今日折损在白马寺,吾如断一臂也。滕管家,一定要风光大葬吴伦,并重金优恤他的家属。”

在场的杨府鹰犬都对杨戬的重情重义非常地感动。

报事的又进来禀报,“于府牧正收兵回城,途经转运使官邸,特来给大人问安。”

“有请!”杨戬脸上霎时已风平浪静,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不一会儿,于漪全副戎装,领着党氏昆仲像凯旋的大将般走进了客厅。可能这里读者们会有疑问了,“于漪是知府,一个文官哪来的全副戎装呢?”有这种想法的朋友可能不太了解北宋时期的官制了。一般情况,知府管行政,另设一个管军事的兵马使。但也有例外,比如《水浒》中大名府的粱中书就是一个掌管着军政大权的知府。西京这样的大府,也就是重要的大城市,它的最高行政亟军事长官往往是由同一人来兼任的,称为府牧,俗称为知府。所以于漪虽然品位不高,但实权却很大。

话说于漪打着哈哈进来了,“卑职于漪拜见杨大人来迟,特来领罪了。”

“呵呵~~拜不拜见杨某倒是无所谓。于知府领导有方,指挥若定,宵小反贼闻威名而胆丧,无不望风而逃。西京居民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知府大人治理西京井井有条,何罪之有啊?”杨戬虽然也在笑,但语气多含着嘲讽。

梨儿小姐对他们这些打官腔的应酬,没什么兴趣,坐在一边淡淡地喝着茶。

于漪的脸皮微微泛红,心说,老贼你也不用这么挖苦我吧!干笑着,“皆托皇上鸿福……亟杨大人之教诲所至也。”

“我哪有那么大的能耐去教诲你啊?……哦,对了,于知府今日造访所为何事啊?”杨戬没打算给他台阶,这就叫官大一级压死人啊,这话于漪就得受着。

于漪苦着个脸,那意思是给点面子吧,“属下有眼不识泰山,在缉拿刺客时误伤贵府的吴义士。……这件事实在是误会,天大的误会啊~~”

本待继续发作下去,但杨戬转念一想,人家大大小小也是一个掌管着西京军政的长官,在西京可能还有需要倚重到这位于漪的地方,斗气下去弊大于利。念及这里,杨戬淡淡一笑,话锋一转,“此事确实是一个不该发生的悲剧。我已经吩咐手下厚葬吴义士,优恤其家属。……在白马寺到底是什么人要行刺本官,不知道于府牧可否查清?”

这个问题也是梨儿小姐最关心的,关心着彭琳的安危,于是认真地听着。

见杨戬问到这上面来,于漪就吹牛皮不用打草稿了,“哦?!……此次我指挥西京军马是闻警而动,动作迅捷,聚歼敌顽于古刹名寺,业已斩获贼寇多人,缴获辎重若干……”

看到杨戬那藐视的目光,于漪尴尬地放弃了继续胡诌,把最有份量的战果抬出来,这也是他今天到这里来的主要目的,“……尤其在齐云塔附近,下官亲自擒获一名重要的女刺客!带上来!”

于漪的话语间根本就没提及呼延朔了,这就是冒领战功了。

兵丁把五花大绑的紫嫣公主给推了进来。“噫~~”众人都很是意外,没有想到刺客竟然是个如此靓丽的美女。梨儿对于紫嫣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亲近感,她走到了紫嫣身边,轻声问道,“姐姐,为什么要刺杀我爹?你的同党呢?”

紫嫣也很意外,在这虎狼窝里竟然还有这样一位冰清玉洁的少女,“要杀你爹哋不是我,是你们大宋梁山的英雄侠士们,有本事找他们去啊!”

清风长老邀功般地告诉杨戬,吴伦的师弟风彪也是死在此女之手,该契丹少女曾中了五毒梅花针,才被于漪捡了便宜给逮住的。听清风长老这么一说,梨儿反而安心了许多,契丹少女中了清风长老的毒针之后,仍然神色如常并没有死掉,可见五毒梅花毒针远没有张绪所说的那么厉害。同时,梨儿对紫嫣充满着一种好奇,同样是女孩子,人家为什么就能快意恩仇地行走江湖呢?

“这名契丹女刺客想必是有些来头的。”于漪不禁自鸣得意起来了,“下官一定会查出她的同党,替大人您出气。”

杨戬对紫嫣也有着浓厚的兴趣了,希望从她嘴里得到对女真有利的情报,“既然是谋刺本官的刺客,于知府可否将人犯交由转运使衙门来审讯啊?”

紫嫣公主听了冷笑着,“杨戬,应该是由我来审讯你才对。说!你是怎样充当女真国的奸细,出卖大宋利益,图谋进攻我大辽的!”

紫嫣公主此言一出,四座皆惊,大伙都把目光集中到了杨戬身上。杨戬气急败坏,拍着桌案大喊,“把这信口雌黄的疯女人给我推下去!推下去!”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爹哋的失态暴露了他内心的虚弱。”梨儿为自己的想法打了一个寒颤,不敢再往深层里想。

于漪示意兵丁把紫嫣公主推了下去。回头对杨戬说,“杨大人,您也看到了,这女刺客很顽固,不好对付啊。”

眼看着紫嫣了解他的秘密,杨戬不能容忍这般关键性的人物落在其政敌手里。于是笑着说,“于知府,本官要亲自审讯这刺客,请将该凶嫌移交到转运使衙门……”

“呃,这个……转运使衙门主要是负责主管京西两府的财税大权,司法军政乃下官的职权范围……”于漪并不卖帐,因为他更加得罪不起高俅,东京方面的专使就在西京的地面上行走,万一传扬出去,高俅那边不好交代才更要命。“况且……案情牵扯到梁山乱党,是高太尉严令督破的大案,有任何的差池,下官皆担待不起。请大人体恤下情。”

“高俅?!”杨戬一听不禁怒火中烧了,心说,“我做了‘梁山事件’的替罪羊,因蔡京、高俅两个老贼捣的鬼,一个小小的知府竟然抬出他的名号唬来我,老虎不发威当我病猫啊?!”

于漪并没有意识到杨戬被激怒了,仍在自说自话,“杨大人刚到西京不久,鞍马劳趸;案件一旦有进展,我会在第一时间通传大人知晓,您看如何啊?”

杨戬冷笑着没有吱声,心里在说,“于漪啊于漪,当我三岁小孩那么好哄啊?没有人可以拒绝我的,你必须付出代价的!”

“杨大人,时候不早了,下官就先行告退了!”于漪一抱拳也不等杨戬应允,带着党氏昆仲等部下扬长而去了。

杨府鹰犬均有不平之色,性急的几个向杨戬请令,“大人,不能让于漪把人就这么带走,我等去替您把人给截下?”

“慢来!不急在一时。”杨戬的三角眼里折出来凶狠的懔光,干瘦的脸上浮过一丝阴冷的笑,“哼~~他不该用高俅来压我的……”

在极短的时间内,更换西京府牧的念头已经在杨戬的脑海里形成了,他朝着清风长老以目示意着。结巴的人是最聪明的,清风长老微微一笑,口颂着佛号,“弥……弥托佛……”

咱再把话头说回来,那天在齐云塔跟紫嫣公主负气分手之后,燕青凭藉着绝顶的轻功跟搜索的官兵玩开了捉迷藏,而且成功地突围了。然后,在预定地点与随着逃散香客先期撤退出来的蒋敬、裴宣取得了汇合。这时才发现两位小英雄彭琳、韩芳还没有突出来。因为官兵对白马寺及其周边地域实施了严密的布控,局势很混乱,没有办法去探听到更多的消息。燕青等人只得怏怏地撤回到冠生园,焦急地盼望着两位小英雄能够平安脱险。

那么彭琳他们到底怎么样呢?在前文已经说到武松救下了负伤的彭琳,在韩姑娘的协助下把人抬到了禅房。彭琳的伤势虽然没有紫嫣那么严重,但是负伤的部位是在脸部,离医学上所说的‘危险三角区’不远了,弄不好就得破相。彭琳是命不该绝,遇上了梁山泊的老资格英雄行者武松,否则十个彭琳也是挂了的。

这怎么回事呢?人们对历史上真正的武松并不是很了解,这里扯点题外话了。据考证,史书上的武松是一个浪迹江湖的杭州卖艺人,“貌奇伟,尝使技于涌金门外”。因为武艺高强,武松一度被杭州知府聘请为都头。但是这知府据说是得罪了太师蔡京而被罢了官,武松也受到牵连。新知府就是蔡京的儿子蔡鋆,是个大奸臣。虐政殃民,百姓怨声载道,人称蔡鋆为“蔡虎”。武松对这个奸臣恨之入骨,刺杀了蔡鋆。然后被官兵给合围了,终因寡不敌众被捕获。后来武松惨遭重刑,死于狱中。当地“百姓深感其德,葬于杭州西泠桥畔”,后人立碑,题曰“宋义士武松之墓”。

《水浒》中的武松形象是经过施耐庵艺术加工的,体现的是人们的一种美好愿望,本书自然借鉴了这种的说法。行者武松是个粗人,对医学本不太在行。但在征讨反贼方腊时,血战乌龙岭,武松被方腊的部下灵应天师包道乙的飞剑给砍断了一只手臂,然后被送到后方疗伤。这样子,武松就有了机会跟神医安道全这样医学界的专家来接触了。要是在平时,你就是用八抬大轿请武二爷去学医,他也未必肯的;现在断了手臂,为了不让关心自己的人们揪心,不成为一个废人,武松很自觉地刻苦地学习医术。人本来就很聪明,认真,再加上安道全的倾曩传授,久病成良医,武松也成了半个医生了。具有良好的综合素质,这样的经历,为武松后来成为一代武术宗师打下了基础。

学习的内容并不全面,根据剿匪战场的惨烈残酷,为胜利不择手段等客观实际,主要速成了刀伤、中毒之类的医治方法。而清风长老的五毒梅花针是北派喂毒暗器之中最为霸道,和最具有代表性的,安道全曾经专门讲解过这种暗器的危害及解毒方法。因此,武松是这方面的“专科医生”了。

诚然,仅仅有医学理论,没有治疗的药也是白搭的,说彭琳的命好理由亦在于此了。战后武松不愿为官在六和寺出家,朝廷封他为清忠祖师。离开京城那会儿,武松的伤情还没有痊愈,包道乙砍断武松手臂的兵刃玄天混元剑是喂了剧毒的。离别的时候,安道全赠送给了武松一批疗伤的药物,要他慢慢地调理。安道全跟武松那是什么关系?梁山兄弟!所以出手绝不会是平常的药物,都是稀世罕见的东东,其中就有一瓶仙莲还灵神贴。仙莲还灵神贴虽然不能说包治百病,但也是一种用途非常广泛的,解毒疗伤的神药,其成份之中就包含着克解五毒梅花针的药性在里头。

武松曾被徽宗皇帝赐予了“清忠祖师”这样的封号,他的禅房是个相对偏远的,单门独户的小院落,一时半会官军还到不了这里。即使到了跟前,敢进来搜查的必须是个“人物”才行。把彭琳平放在床榻之上,武松首先用清水净手,然后再将毒针轻轻地拔除掉,用他那蒲扇大的手掌在彭琳的脸上创口,用力地挤压,将带着毒液的秽血给挤出来。经过多次的清理,把毒液清除干净了。看书看得仔细的朋友看到这里,一定觉得不对了,同样是中的五毒梅花针,为什么紫嫣和彭琳的排除毒液的方法|会不一样呢?您没有注意到了,两人伤的部位是不一样,男女授受不亲,燕青用嘴吸已经是最保守的方式了,总不能用手在人家闺女的身上着死地按啊,挤啊什么的吧。最后,武松给彭琳敷上了仙莲还灵神贴,治疗算是告一段落了,但人仍然是处在昏迷之中的。

这时候,大队官兵已经开进了白马寺,对寺院中的僧人与香客在进行着逐一的甑别。稍有感觉不对就先捉人,押回去再仔细审问。因为今格儿白马寺的讲经大会,来的人特别地多,许多的和尚都不是本寺的,而是来自全国各地、甚至外国的,及慕名而来的其他佛教人士。因此那鸣冤叫屈的声浪此起彼伏,场面非常地乱,隔好远都能听得见。现在讲经的主角了空长老也死了,官兵不让进行必要的善后、吊唁活动,不去捉拿真正的凶手,拿着无辜和尚和香客在开涮。这种滥捕无辜、倒行逆施的所谓“甑别工作”终于进行不下去了,犯了众怒了。而在外围,呼延将军在齐云塔擒住了紫嫣公主,说明真正的刺客早已经离开了白马寺。在这样的情况下,于漪不得不宣布对白马寺的搜捕工作草草地收场,收队撤离了。

彭琳他们有惊无险地渡过了又一场的危机。小姑娘韩芳把行刺的经过及来龙去脉给武叔叔讲述了一遍,武松听后连连称善,他完全支持燕青他们在西京锄奸的行动,并很愿意加入到这行动中来,以尽自己的一份绵薄之力。

武叔叔就是个神话!他的加入是多么大的力量啊!韩芳很高兴!高兴之余不禁好奇地问了,“武叔叔,你怎么会到洛阳来的呢?”

武松微微一笑,“事情是这样的……”

《水浒传》写到天伤星行者武松在六和寺出家了,之后呢,他没有因为身体的残疾而沉沦,去过那种醉生梦死、与青灯孤烛为伍的日子,而是对自己的武功进行了总结。当时还因为断了一臂,武松尤其注重对腿法的淬练,主修了鸳鸯腿法。出神入化的腿法为他在北宋武林中赢得了“北腿王”这般的美誉,即使到今天,鸳鸯腿法仍然是北派戳脚中的绝杀。

武松的武术总得来说还是少林拳术,后来更是独创出了武松独臂拳法,武松醉拳、武松脱栲拳、武松起解拳等拳术并流传了下来。譬如旧中国时,威镇上海滩的马永贞所练的太行拳法究其源是源自于武松拳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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