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哥,你这年纪轻轻的就懂这么多玄学的东西,是什么原因让你对这些知识感兴趣的呢?”
陈欣问道。
“可能是从小就接触这方面的影响吧。小时常有人来找我父亲算命,我对其他什么事情都不来兴趣,但是,只要见我父亲算命,我就格外感兴趣。还在念小学就吵着要父亲教我算命,那时父亲就教我先背六十甲子,之后学习天干地支,学习八字基础知识,学习父亲的天罡时。”
“哦,原来是这样的。天罡时又是一个什么时?”
“是一个简单的预测术,类似小六壬。”
“小六壬我也不懂。”
“就是你需要问某件事,你报一个时辰给我,我就推算办这个事是否能成功,是否顺利。还有掉了东西是否能找回不,小六壬也是测这些方面东西的。”
“哦,这个好像蛮实用的。”
“嗯,父亲教我天罡时后,我经过摸索,给他的方法改良了。他的推算十分繁琐,我发现一个窍门,精简了很多步骤,得出的结果是一样的。改良后的,只需要你报了时辰后,我一般不超过五秒钟就能知道结果。”
“木哥真有这方面的天赋。”秦香凝说道。
“我感觉木哥你异于常人,象你这样的人,应该遇到过不少稀奇的,或者说很灵异的事吧?”陈欣说道。
“的确是遇到很多奇怪的事。”
“快说来听听,我对这特别感兴趣。”陈欣道。
“我小时身体不好,经常生病。生病后躺床上,在仰望屋顶的时候,经常看到一群小人在屋顶竹竿上象我们一样的忙忙碌碌。”
“你家房顶上放竹竿干啥呢?”陈欣很好奇不解的问道。
“我家是茅草屋,用竹竿做支架,然后在上面盖茅草。”
“哦,那小人得多小才能在上面行走呢?”
“看着约莫两寸来高。”
“这些都是真是的?”
“我也不知道是幻觉还是真是的,只是生病后就经常看到。”
“不可思议。”秦香凝道。
“那说说还有什么稀奇的事吗?”陈欣继续追问道。
“遇到过一件至今想不明白的事,真的很玄乎。”
“快说来听听,是啥事能让我们木哥都想不明白的。”陈欣很迫切的问道。
“我读小学的时候,一天正在上课,一个照相师傅拿着一张照片到我们教室,问有人能认识照片上的人吗?坐后面的同学一看,就说是我照的,我当时想她是在开玩笑。结果师傅拿着照片来喊我取照片,可是我根本没有照过象。我一看,照片上三个人,见那个所谓的我站在中间,手拿一束假花,笑得很灿烂。我给师傅说不是我的照片,师傅说就是你啊。之后老师过来了,老师看了也说是我照的,可是我没有照过象呢。”
“会不会是你照了忘记了呢?”陈欣说道。
“不会,我从不照相。”
“为什么?”陈欣和秦香凝都感到有些意外。
“不是我不喜欢照相。是我家里很穷,我身上几乎从未有过钱,每次照相师傅来,我也很羡慕那些去照相的。但是,我没有钱,只能看他们照。”
“你家得多穷啊,照一张相要不了多少钱吧?”
“特困户,我读书都是减免学费的。一直到去当兵,我身上平时几乎没有过钱。所以,肯定不是我照的象。况且身旁两人我都不认识,你想啊,我怎么会和两个完全不认识的人合影呢。”
“那会不会是有长得象你的人照的?”
“事情是这样的,每到毕业季,就有照相师傅到学校给学生拍照,大多为毕业班的人拍的。也有其他班级的人拍照。一般拍照后一周内便会拿回学校大家去认领自己的照片。
这次大家认领后,就剩这张照片无人认领,于是照相师傅就拿到各教室找人认领。我们就在毕业班旁边,照相师傅最先来我们教室问。结果大家都说是我照的,我因为没有照过,自然不会认领。之后他去我们教室隔壁班找人指认。我们教室是地主的屋子,两个教室中间是开了一道门的,大家同一个年级,下课经常串教室,都很熟悉。然后隔壁班的一看都说中间那个是我。照相师傅又返回来喊我认领,我自然还是拒绝领。”
“那照相师傅会不会觉得你是想耍赖,不想出钱啊?”
“我觉得也是有可能的。他不甘心,又去其他教室问,认识我的人都说是我照的。然后还问到了初中部,因为我降过几级,初中有不少我曾经的同学。那些曾经的同学和认识我的人也说是我照的。他数次返回教室叫我认领,我都只有拒绝。”
“那人还是很执着哈。可能将你当成无赖了,哈哈。”
“真的很执着,我们学校不大,班级不多,他把班级都问了一个遍,都没有人出来认领这张照片。”
“会不会是其他学校的有长相跟你相似的人照的拿你们学校了?”
“不会,背景是我们学校。我们是地主的屋,没有跟我们相同学校的背景。”
“哦,那真是奇怪了。”
“最奇怪的是照片上除了一个所谓的我,另外两个整个学校都问了一个遍都没有认识那两人的。”
“你不说我还真没想到上面去。那两个人是哪里的呢?”
“因为我留过几级,我们班的同学大多看着比我小。照片上那另两个看着比我小,跟我们班其他同学看着年纪相仿。我们整个学校根本都没有这两人存在着。照片是正面合影,三个都笑得很自然,那个我还拿着一束假花。那是当时比较流行的拿假花道具拍照的。相貌照得十分清晰,辨识度很高。全校的学生都认了一个遍都没有找到另两人,你们说奇怪不奇怪。”
“的确令人匪夷所思。”秦香凝说道。
“既然已经这么跟你有缘,你后来没有说找同学借钱把那照片领了呢?”
“后来已经不能领了,这时领那照片同学和照相师傅不说我之前是耍赖,这时赖不过了才被迫领的吗?到时同学会想没钱就不要照嘛,照了没钱领还耍赖。这时赖不过了才被迫领,你们说是不是这么回事。”
“那也是,这时是没法领了。没想到木哥那时小小年纪考虑得还周到。”
“这是正常的思考吧。因为全校都知道了,我其实那时就很想要这张照片了,只是没法要了。老师都说是我照的,我没有领,也不知道老师会怎样想呢。不过,当时我就说,旁边那两人我都不认识,我怎么可能去和他们合影呢。所以,老师也没再说什么。”
“这件事情的确是实在太玄乎,只是我还有点不明白。你们正常上课,允许一个照相师傅三番五次的来教室影响你们?”秦香凝说道。
“哈哈,小秦姑娘思维独特,说得极是。我们真没想过这些呢。我们乡村小学,上课纪律没有那么严格,人家来说事,就正常的跟他交流了。”
“我一直在揣摩照片这件事上,没想到凝儿的观点新奇。不过,也是正常的观点。”
“不去扯这些了,木哥。你怎样理解这件事呢?”
“我至今也给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确实太过玄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