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江,起源于大陆极西之地,横穿整个大陆,东流入海。
江南帝国就是燕江之南众多帝国中的一个!而江南帝国的京都,正在燕江之畔。
秦昊两人,从炎京城出发,向西北而进。最佳路径是经过霜龙城,申城,羊城,血河城,晋城,最后达到京都。
不过对于秦昊两人来说,并不能走这条线路,因为不但他们要考虑项燕,还要考虑到朱启宇!
镇东王直辖有四城,霜龙城,申城,羊城,炎京城。至于炎京城虽然也受到镇东王的节制,但是王晨峰却不怎么买朱清的账。
所以,秦昊他们选择另外一条路,先南下,进入黑白城,然后西进,入白水城,青阳城,最后在北上,经过云渡城,翠环城,血河城,晋城,最后达到京都。
这个路线,是王晨峰为他们设计的,基本上都是不买朱清和项燕的账的主。
前行数日,秦昊等人来到了炎京城和黑白城的交接处。
“少主,少夫人,我们只能送你们到此了,万望你们一路小心!”两神通境界的侍卫和一个车夫,将秦昊两人请下车,恭敬的说道。
“张统领,难道你不陪我们一起前往京都吗?”秦昊有些诧异的问道。
“少主,城主吩咐,将您们送到边界之后,我等必须回去复命!”那被秦昊称为张统领的人,说道。
“这……啥啊!”
“我等告辞了!”
秦昊无语了,本来以为有两个神通强者保护,虽然路途遥远,安全应该问题不大,可怎么也没有想到,王晨峰只叫这些侍卫将他和雪晴送到黑白城边界。
“义父真是害人精!”秦昊忍不住的骂道。
这话,引起了楚雪晴的共鸣,说道:“他就是一个卑鄙无耻的,言而无信的小人!”
楚雪晴这几日,也渐渐的想开了。她本就是秦昊的妻子,一切都是理所当然。那王晨峰的手段卑鄙了些,不过他为秦昊三年所受待遇抱不平……。至于爱情?三年前,她主动提出,和秦昊结为夫妻,就将‘爱情’两字,丢进了万丈深渊。
“我们还是赶路吧,希望在天黑之前,能赶到鹿鸣镇!”抱怨和咒骂已经无用,看着日过晌午,不得不赶路为要。
然而两人虽然加快脚程,终究还没有赶到计划的鹿鸣镇。
“唉,看来今夜只能在马车上凑合一夜了!”秦昊有些无奈的说道。
楚雪晴倒是没有多言,她曾经也在外历练过,餐风露宿也是常事。
秦昊从小孤苦,虽然在吃了几年的软饭,但是在恶劣环境下,如何让自己过得舒适的本事,从来没有忘,也不可能忘。
他出了马车,捡了一些干柴,在马车下风十来米的位置,点燃了一个火堆,随后人就钻入了深林。
等他再次从回到马车旁边时,手中提着两只已经处理好的风鸡。
风鸡算不上山珍,但是烧制的得当,还是非常美味的。
秦昊来到火堆旁,在火堆两边,一边搭起一个三脚架,又两只风鸡穿在一个木棍上,架在架子上慢慢的烘烤。
不过一会,那风鸡,就被烤出油来了,滴在火中,发出噼啪声响。
秦昊起身,随后再去附近捡了一些干柴,同时在火堆两外两边,再次架次了两个架子,这个架子要比第一矮很多。
他加了些柴火,随后将已经被烤的微黄的风鸡,放在刚刚做好的矮架子上。
他转动这木棍,因为离火更近了,火力更猛,噼啪之声响的更加的频繁了,他的木棍转动也勤了些。
不多时,浓烈的肉香散发了出来,直扑进楚雪晴的鼻子里,让本来在调息打坐的她,忍不住的睁开双眼。
本来在炎京城边界,是有个小镇的,但是他们并没有停留,当时也没有感到饥饿,不过现在,他们可是饥肠辘辘,又闻到肉香,楚雪晴只感觉十分的饥饿。
秦昊看着油光发亮的风鸡,也忍不住的吞了吞口水,叫道:“雪晴,吃东西了!”
楚雪晴倒也没有矫情和客气,下了车来,接过秦昊递给她的一只风鸡,大快朵颐起来。
一顿饱食,天色也彻底额完全入夜了,漫天的繁星,撒下一层银辉。
望着漫天星云,秦昊心中感叹,这次京都之行,前路到底有多少危机,他不知道;有多少变故,他也不知道。他只有一点坚信,那就是不管遇到多大的危险,他都会和楚雪晴一走闯出去。
夜深人静,秦昊和楚雪晴在马车中打坐修行。
突然,数道破之声响起,豪华的马车瞬间四分五裂。
“果然还是来了!”楚雪晴娇喝。
她双掌翻飞,身如幻影,将秦昊护在身后,内息一吐,无数芊芊掌影,排山蹈海一般,轰向那黑衣蒙面人。
“小女娃,你还嫩了点!”话语落,只见那人马步稳如山,双掌缓缓前推,似有万顷之力。
当他手臂伸直之后,轰然一爆,一个巨大的手掌,如同上苍之手,将楚雪晴拍出的无数掌气击碎,气势不减,向着秦、楚二人威逼而来。
“闪!”此招虽然轰碎掌气,消耗巨大,但是楚雪晴刚发招,内息未复,冒然硬接,吃力不讨好。
她见识过秦昊的‘虚度’,知道他能闪避此掌,提示之后,先行闪开。
秦昊闻言,自然果断的闪开了,闪避的同时不忘扣动沙鹰的扳机。
那黑衣人哪里想到,秦昊竟然有这等秘密武器,一个不察,一颗子弹已经洞穿了他胸躺。
“给我上,杀了他们!”黑衣人受创,怒喝一声。
他一起来的九个手下,闻言自然蜂拥而上。
“唉,这么蠢的吗?现在才想起人多欺负人少?雪晴,那家伙就交给你了,至于这些狗腿子,我来收拾!”秦昊打趣的道。
“好!”
楚雪晴不知道秦昊能不能收拾这么多狗腿子,但是以他的‘虚度’,至少能坚持一会。
那为首之人已经身受重伤,楚雪晴自信可以一招要了他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