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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章 在一个虚幻的时空里
作者:王社| 字数:6182| 更新时间:2019年11月24日

穿越都市夜色繁华的惝恍迷离,唤醒都市街道俏丽妖娆的媚梦,梦里梦外难以分清。现在这样的社会变化得太快,不知不觉中,自己真的老了。老气横秋,面对物欲横流的时世,特怀念年轻气盛的时光,那个时候真的有点象投枪,对于身边的人或事,看不惯的东西恨不得将它们野蛮的刺透,将这个世上肮脏的灵魂戳个粉碎。

现在,每天过着周而复始上下班生活,象一驾老车,艰难地行进在岁月的河里。当然,每个人特别是上了年纪的人总藏着时光的记忆,不想回忆,只是觉得经过了的光阴就让它沉睡在回忆里吧。情感已破旧,执着地抚慰,缠绵的温情里,最后留下的是一世轮回的叹息。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我很欣赏这样的词句。以前,出版社出版了我的历史小说《成吉思汗》、《忽必烈大帝》两部书近200万字,耗去了几年青春时光。我时常向往元好问词中那样样的爱情,书中也对元好问颇多倾墨。多少年过去,我所在的单位已经改名了,专升本,叫学院,我也从图书馆调整到保卫处上班。有时,我会在值班时会一个人静静地坐在电脑前。

其实,我一直很想写一部穿越八百年时空的情爱故事,书中对社会和人性的阴暗面较少,现实中的城市是一个肮脏的城市,一个虚伪的城市,生活在那里的男女的思维方式和看问题的角度和眼光都很浪漫,特别是我身边的女人们多少有些梦幻的成份,她们尤其对爱情更是如此。但我的男性朋友则从哲学思考的角度接受虚无主义,更主要从生活的残酷中刊头事物的本质,包括爱情和人性。

那一天,我还在我下派的砀山就职。记得当时天气怪怪的,那天所我经历的事情也怪怪的。我回宿州参加职称外语考试,说好晚上要请宿州一中的老师吃饭。白天,我在家时,电话总是响个不停,但是,每次去接,总是没有声音。防盗器也是响个不停。于是,我气急败坏地把电话防盗器拆掉了。晚上,阴雨连绵,我和几个参加职称外语考试的人请了一中的老师吃饭,整个饭局大家居然都在谈论鬼魂。灵魂应当是指人格,良心;精神、思想、感情等,在事物中起主导和决定作用的因素。宗教认为附在人的躯体上作为主宰的一种东西。某些宗教、哲学相信灵魂可以独存于肉体死亡以后,进而视之为不朽的精神实体。二万五千年至五万年前之人类,已具有灵魂之观念,或人死后灵魂继续生活之观念。然大抵而言,原始人所具有的简单古朴之灵魂观念,往往含有强烈的物质性格。哲学家说,灵魂和肉体,就像锋利和刀刃一样须臾不可分离。诗人却说,灵魂在高处。一个理性,一个感性;一个抽象,一个形象。虽没有高下之分,诗人也不以探索真理为己任,然而,“灵魂在高处”揭示的真理却赤裸得令人心灵颤抖。生命总是在自己的啼哭中开始,于别人的泪水里抵达终点。医学上认为,眼泪有清洁眼球的作用,是对外界刺激的一种应激性反映,从胎儿时开始,就有了基础泪。于是,泪水就给生命打上了烙印,直到生命结束后,或许还有泪水在记忆你已经飘逝的灵魂。当人们在死亡边缘挣扎时,会发生濒死经验,很多时灵魂出窍是频死经验的其中一部份。当濒死者昏迷时,他们会感觉到自己脱离了自己的肉体飘起,然后是见到自己的身体以及抢救自己的医务人员。很多时在他们恢复知觉后,都能够清楚地描述当时的情形。但那个时候,濒死者其实已被断定失去知觉,甚至脑部活动停止,但他们就是能够准确地说出在他昏迷失去知觉期间所发生的事情。

灵魂出窍之事也可以说是离魂,是准心理学上一种最怪异的现象之一。我是个双重性格的人,因为我坚信灵异的事是存在的。有人说过世界是物质的,物质是不灭的。灵魂也应当是物质的,当然也应当不灭。人死后,一定是转换另一种形式存在而已。也许那是一种负生命,就是世人所说的阴,和世间的阳是不能相见的。就像电的正负极不能相见相触。也许父亲已经预知自己要离开这个世界了,我回宿州参加外语职称考试的前几天,在我就职的砀山县一个小村子里接到父亲的一个电话,他说,社儿,你要好好工作,要照顾好自己。当时,我不知父亲为何说那样的话。几天后,也就是我和几个人请宿州一中老师吃饭的那个晚上,10点钟,也许是酒桌上几个人谈论的话题很沉重,我正一个人看电话抽烟,电话又响了起来。电话告知父亲重病,马上回老家萧县。

当时,我已经有了不好的感觉。

回到家时,父亲已经嗑然长逝了。

望着静静躺在床铺上的父亲,我号啕大哭。

我几乎哭得天昏地暗,在父亲入敛的时候,我用手抚摸着父亲的胸脯,觉得父亲的身体还是热的,我不明白平日里身体很好的父亲怎么说走就走了呢。我哭喊着父亲,但父亲是没有任何的回应的。我觉得自己是有好多话要给父亲说的,尽管平日里他常与父亲谈自己的报国理想,谈自己对未来的人生设想,每次回到老家,我总会像朋友一样和父亲谈很多人情世故。看到躺到床铺上的父亲时,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恸哭之际,我想着自己未尽的孝道,越想越悲伤,只是一味地号哭不已。我觉得自己的头痛欲裂,后脑勺好象裂开一道缝一样疼痛难忍。我知道那是自己悲伤过度。

我觉得自己还是要转移一下自己悲伤的情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要强迫自己把悲伤的情感转移出去。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不愿意接受父亲辞世的事实,我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来转移自己悲伤的情愫。这几年,我虚拟几十部网络小说,大多是怀念父亲的。

但是,日子总要继续。

那天,朱燕在自己骂骂咧咧的诅咒声中下了那辆颠得她屁股很痛的小巴车,身上那个随朱燕到这个荒凉小村来的背包被朱燕狠狠的甩在了肩膀上。

“王八羔子的,老子好歹也是个正规师范毕业生,竟然被下放到这种狗不拉屎,鸟不生蛋的地方。有没有天理啊?”朱燕被通知到乡下一所中学教书,她收到通知的时候像鲁迅先生的那种出离的愤怒。朱燕和我谈起了小说,她笑到,“王社,老实说,我总感觉那些小说是写给男人看的,或是男人假装成女人写些在真实生活里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你这个人总是一本正经的样子,文如其人,写不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东西。”

“是的。”我点一下头,父亲去世以后有些不知所措的我正在逐渐适应现实的生活,当时,我看到朱燕的小说很兴奋,但我知道她书里的那些故事是假的。“其实,写小说,也就是那么回事,反正就是闹着闹着。”

“王社,说一个秘密给你听吧。”朱燕拢一下头发,她起身关上窗户,“外面起风了,可能真的要下雨吧。王社,我申请了个免费信箱,背着文正在网络上登起征求换女人的帖子。”

“知道了吧。”我和朱燕的男人文正是酒友,也是同学。其实,文正对我说起过朱燕在网络上乱搞的事情。文正知道后生了好一阵闷气,感觉像是被侮辱一样,这辈子朱燕就只他一个男人,都已三十岁了还搞这种乱七八糟的花样。

“是的,我说也就是好玩嘛!”朱燕格格的笑到,“帖子发出以后,没料到响应者还真的一堆,只是没真正夫妻就是,多半是一些单身的想要沾点便宜。看了那许多来信说不心痒是骗人的,那段时间我几乎是天天要,文正也感觉到特别容易兴奋。只是说真的来上一段,就连文正也承认不可能如言情小说里说的那样简单。”

“朱燕,婚外情,我还相信一些,但是随随便便有那样容易?光凭来信里的几句话就选定个不认识的网络陌生人,谁有这胆子,美丑胖瘦等等不说,万一对方事后勒索你该怎么办?跟朋友,拜托,以后不要做人了么?”

“那有什么。”朱燕神秘兮兮的说,“我这人说风是雨,过了兴头很快就都忘了。忘记了也好,我想也是因为安全,安全永远是女人第一考量的。有你在身边,最重要的是,我无法让自己跟别的男人真的再做了。说到你,当然,幻想可以,偶起念头也可以,我知道,咱们在现实生活里,是的,在真实的生活里这根本就是自杀。有一些男人既然缠着想要,尝鲜的心我也有的。其实,每个女人都有这种想跟别的男人来上一段的念头,不是因为不爱老公或性不满足,就只是纯粹的想要冒险一下。我想,你也是这样想的,是不是?冒险是一回事,但要冒险必须在可控制的范围内,有谁笨蛋到不带降落伞跳下飞机。经历一些事,什么事都行,我只当作是个插曲,就像是你不能把A片里的主角给捞出来一样。我们以前那些纯洁的情谊,我记忆犹深,有时,也会胡思乱想,虽然是难以接受但事实上是很刺激的。说句实话,想到一些事情的时候,起初是有罪恶感,想想一个陌生男人在你老公面前,那种事后的感觉。不过因为文一点都不在意,反而之后每次做的时候都假装成自己需要的感觉。是的,凡事是不可以勉强的。有一些事情要看感觉吧。”

朱燕在我就职的砀山,她是一个乡村教师。

朱燕很喜欢玄学,我不明白为何一个娇媚的女孩子会喜欢钻研那些老学究才弄的学问。玄学和科学在问题研究的方法上的存在本质区别,玄学是用纯解释的思路作研究的,科学是用求证的思维作研究的。因为玄学的纯解释性思维特点,使玄学在研究上存在很大的随意性,其结果可能千奇百怪,至于真正接近真理的结果就很少,但这并不影响玄学作为一门学问的存在性。我知道玄学的出处多是在江湖人的口中,一直流传着一充满神秘而又与我国传统文化有关系的故事。盘古开混沌天地,女娲娘娘炼五色石补天之后,我们的祖先黄帝公孙轩辕在一个不可思议的情形下诞生了……后蚩尤作乱,黄帝得天神相助,授以天书破蚩尤妖术,擒杀蚩尤统一天下。黄帝留下来的秘籍,在周朝被姜太公在昆仑山得到,他利用秘籍上的方术助周伐纣,使周朝有八百年的统治。战国时又传到鬼谷子,王禅老祖手中。他将秘术传给徒弟苏秦、张仪、孙膑、庞涓,而使其徒成为当时赫赫有名的将相之才。到了汉朝,张良于黄石公处得秘籍,旺汉四百年。《金篆玉函》就这样在神奇的方式下一代一代的传承,到了三国时代传到诸葛亮手中,辅备夺得三分天下。两晋南北朝时期、隋、唐、五代,期间虽然也有得到《金篆玉函》者,但大都不全,如诸葛亮得到是道术,郭璞、杨筠松得到的是堪舆术(阴阳风水)。在宋朝得到《金篆玉函》的是一代鸿儒,著作等身的旷世学士朱熹。金篆玉函》经过四千年的流传,期间内容有散佚增删,或有分歧而产生了很多流派。大致分为:山、医、命、卜、相,统称为玄学五术。

我一根烟接一根烟的,弄得满房间乌烟瘴气。朱燕知道我也在紧张,上回在一起的时候,朱燕拖着身子爬上前吻他,捧着我的脸探寻着这陌生人的灵魂,朱燕说,我们不应该这样的,我发现自己竟然爱上了你这人。刚刚才舔过朱燕脸颊,我的舌现在在朱燕口中钻着,像条小蛇。朱燕抱紧了我,想把自己整个人都塞进我的身子,是这样宽大的胸膛,朱燕要卷曲在我怀里喃喃的说,真的想这样一辈子不要离开。

这一次,我没放过朱燕,拦腰抱起了朱燕将她仰面放平,此时,她就像是根稻草一样无助。

“王社,我觉得人是讲究缘分的。”事后,朱燕用手梳理着凌乱的头发。“人有草木之遇,那纯粹是因为外貌吸引或欲念需求,或者只是因为都感到无聊甚至由于金钱关系,使双方走到一起。我不需要那样的情感。其实,短暂的欢娱之后各奔东西,很快相互忘记,就没有留下什么值得怀恋的记忆。那样,真的没有什么意思。我认为这是最低层次的艳遇,也是无情之遇。现在,在这个荒僻的地方,这个穷乡僻壤的小山村里,你和我都处在孤独之中,由于某种机缘而相遇,经历短暂的相互了解后,发现一些共同点,激起火花,产生兴奋,你和我一样很快掉进幻觉编织的情网里。当然,你也可以觉得我说的话不着边际。有时,我觉得我整个人都是虚的。真的,觉得眼前的一切都是幻觉,象在做梦。”

“不真实,是吧,我也有这样的感觉。”我默默地点燃一支烟。

朱燕说起和文正在一起的日子,表情有些复杂,她觉得男人在承诺的时候固然是真心,在背叛的时候也是实意。他不再爱你,明明是他变心了,但他却只会认为是你当初吸引他的那些特质消失了。

“王社,有时觉得自己一直生活在一个虚幻的时空里。”朱燕的眸子有些晶莹的泪花,“其实,我觉得男人这样一种高级动物,更多的时候行为像种马。看男人,大多数时候都会走眼,开始以为是白马王子的,最后才发现是白眼蛤蟆。背叛是男人的血统,博爱是男人的宣言,自由是男人的口头禅,见异思迁是男人一贯的风尚。”朱燕带着沐浴后的香气回到了卧室,坐在床沿,手里拿着暖风机吹着湿漉漉的秀发。王社大口地抽着烟,他看到朱燕白皙光滑的小腿、晶莹如玉的赤足,每一根柔嫩的脚趾都看的十分清楚,令人泛起亲吻的冲动。但是,王社还是强忍了下来。吹到一半,朱燕忽然失手将暖风机跌落在地上,弯腰去捡,但是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就维持着弯腰的姿势不动,怔怔的在那里发呆。王社慌忙缩回脑袋,紧张的心脏狂跳,就怕被朱燕发现了。幸好朱燕并没看向床底,呆了半分多钟后,幽幽的歎了口长气,就捡起暖风机继续吹开了。

“常记溪亭日暮,沉醉不知归路。兴尽晚回舟,误入藕花深处。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朱燕借着酒意吟咏起李清照的如梦令,显得异常兴奋。她笑容可掬地说,“打个比方说吧,我就是你常看的一本书,当你开始拿到手的时候,兴致盎然,废寝忘食,孜孜不倦地读。当你看完了,故事情节都知晓,滚瓜烂熟,那你会扔在一边的。你也知道,我是就要结婚的人,我不希望你,更不希望我的老公以后把我扔掉。”

“弃之如那个什么呀,是吧。”我把烟蒂扔到烟缸里,见朱燕吹好了头发,便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说,“朱燕,有时,真的觉得自己在干一些很无聊的事情。”

“是的,现在这年头,还有几个人弄那些风花雪月的事。文学这玩意儿,都是一些小孩子的事了。再说,你毕竟是个工作人员,以后,要想着评职称,要想着职位升迁,还要想着出人头地。不过,咱们现在似乎有些尴尬了。要知道你得到了一个情人,却失去了一个好朋友。”朱燕用手指抵住我的唇,朝我的面颊嘘了一口气。那一年学校的住房很紧张,男生楼的一楼被改造成青年教职工住房。我的房子号码是123,住在男生楼的一楼西头。东头被堵死了,从西头朝里走去的住家户象是钻黑黑的地道。朱燕知道我是喜欢文学的,她说,自从第一次见到我时,就有一种怦然心动的感觉。那种感觉是她与自己相恋了好多年的文正在一起所没有的。

“你老公,文正,去日本没有回来?”我用手指抚弄着朱燕的发丝。

“嗯。”朱燕微笑了一下,她抬头看我一眼,“王社,别以为我没有什么文学素养,说实话,以前,我也曾经做过作家梦,想成为张爱玲,或者王安忆。现在,单位里总是有一些乱七八糟的散事,把我的灵气都磨灭了。其实,和你在一起,有时觉得你简直就象一个榆木棍子,浑身生硬,没有一点弹性。你象在戏弄我一样。你在嘲笑我的一片真情。你在辱侮我。”

“不是的,那是你的一种误解。朱燕,一切都过去了。不光是对于你。我现在就是所谓舞文弄墨的人说的那一种超脱境界。对什么都无所谓了。”

“现在,我就想着打败灵儿,你不会理解我的。”朱燕摘下我手中的烟,“给你说过多少遍了,不要抽烟,特别是以后不要抽烟,那样对身体不好。你这抽的什么熊烟,炝人呀,象农民大爷的旱烟叶,想抽,到我那里拿几条好的。”

“不要了。”我的声音有些低,好象只有我自己才能听得到,“抽你老公的烟,象做贼似的。”

“你和我在一起,没有当贼的感觉的吗。”朱燕格格地笑了,“其实,我觉得你一点也不理解我。王社,也许我不应该和你谈很奢侈的感情。这一次我没有随老公一块去日本考察,觉得自己就是想干一点自己的事情。眼下,咱们学校就要进行机构调整,图书馆的班子也要动了。我和灵儿谁当那个副校长都无所谓,王社,你别以为我真的和灵儿计较那么多,其实,就是我呆的那样学校校长的年收入,也不够我老公一次生意赚的钱。眼下,我老公的生意越做做大,跨行业,跨国界,咱们这个小小的城市,我还不知道呆哪一天呢。要不是因为你,我早离开这个破学校了。”

我吃惊地望看了看朱燕,紧紧地把她搂在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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