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建晃晃悠悠回到小旅社,在一楼的饭厅吃了午饭。
他本以为都市飘的日子就这样波斓不惊、按步就班地过着,但沒想到还是出了点小意外。
事情就出在司马建吃完午饭回到二楼洗手间的时候。
本来这种奇葩事情也不会发生的,问题就出在小旅馆的老板脑洞大开上。
这位老兄为了追求利润值的最大化,尽量把所能利用的空间都利用起来,就把原来男女分开的两个洗手间改装一下,合并成了一个公共洗手间。
他这么一改革,结果就出了点小小意外。
话说司马建午饭时买了碗干饭,又弄了几个小炒和一盘恐龙蛋汤,看到邻桌的情侣在抒情,有个地方不经意竟然有了化学反应,想到治疗终于有了效果,他是乐不可支,绽开了炫目的笑容。
后来可能汤喝多了,回到二楼的他就想到公共洗手间解决一下。
你说解决就解决吗!能出啥鸟事呢?
问题就出在司马建急着上洗手间时会有个很不好的习惯,不但不开灯,而且还不随手闩门,图个方便嘞!开灯关灯、闩门开门多费事呀!沒想到这一疏忽就闹出亊情来了。
这不,司马建正妙哉妙哉的时候,过道那头就传来了两个女服务员对话的声音:“艾薇儿,去哪呢?”
“唉,中午也不知吃坏了什么东西,肚子难受得不行,去趟3号!安娜姐你去吗?”
“好,我刚打算去呢!”
接着司马建就听到嘀嗒嘀嗒的高跟皮鞋声向洗手间这头传来。
“糟糕,大事不好!”司马建一惊,是连声叫苦。
虽然他孤陋寡闻,但也知道康丁女人的秘语,上3号即是指的什么。
男人最忌的是上洗手间时受人打扰,那样会有很严重的后果。
想到自己治疗刚有了些许起色,坑爹呀!这该如何是好?
情急之下,司马建赶紧伸手想去闩门,但巳经迟了。
卧槽,虚掩着的门还是被一只手给推开了。
“啊!”当走在前面的艾薇儿看见里面黑古隆冬居然站着一个模糊的男子时顿时大惊,从小到大她何曾见过这么恶劣的画面,猝不及防失声尖叫了起来:“有色狼!有色狼!”
眼睛看了不该看的东西还尖叫,一点儿素质都没有。
她的这一叫司马建被吓得不轻,连忙大声解释道:“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心道:本来那个系统是将来备用的,现在却让别人提前看了,这叫什么事儿啊!
司马建这一惊吓,某种分泌液竟不争气地喷涌而出,跟下雨一般倾洒在踉踉跄跄正准备转身逃走的艾薇儿脸上。
艾薇儿脸一红,委屈地哭出声来:“我吃了不该吃的东西,这下我不纯洁了,呜…呜…”
她掉过身来夺门而逃,正好撞上了不知咋回事正拼命往里挤的安娜。
俩人撞了个满怀,同时是眼冒金星,脚下一滑,各自摔了个仰面八叉,浑身都是湿漉漉的。
这场闹剧的始作俑者司马建一见自己惹出大事了,趁两位女服务员在地上连滚带爬,刚好还没有人赶来,慌忙脚底抹油、跑路了。
俩位妹子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后,洗了澡、换了衣服,然后手牵着手就去找老板告状,告状的理由就是你的员工被欺负了差不多就是你的妺妹被欺负了你管不管。
老板想想也是,虽然他没有妺妹,但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有人把丑陋的肾部件暴露在自已的员工面前,也太不给自已面子了,自已的店虽小,但好歹也算是个老板吗。
为此老板关切地问道:“看清楚是谁了么?”
俩人面面相觑,“沒。”
“那找鬼去呀?”老板吼道。
“但我俩敢肯定是咱旅馆的住客,调一下监控不就知道了吗?”俩人信誓旦旦地说。
“调你个头啊!洗手间装监控是犯法的,懂吗?”老板再吼道。
“那楼道里的呢?”
“坏了。”
“那我俩也不能白白让人给侮辱了呀,要不咱就打个报警电话吧!”俩女子带着哭腔恳求。
“打个屁,你俩脑子坏了呀,警察事儿那么多,哪管得上这么鸡毛蒜皮的事,我想人家肯定也不是故意的,而且你俩也沒有什么损失,木有办法呀。”老板是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沒有。
其实这位老板最怕的是,警察一来,一调监控,万一查出些什么猫腻,轻则罚款,重则停业整顿,吃饭的生计也差不多就断了。
艾薇儿和安娜心里悲叹道:好歹咱俩也算是美女呀,老板连为美女两肋插刀的意念都沒有,这也太打击人了。
小旅馆老板室乱得鸡飞狗跳、一地鸡毛的时候,司马建灰头土脸来到了塔尔纳医生家。
塔尔纳叫司马建躺到躺椅上,自行解开衣服,然后一丝不苟地认真察看了司马建肾系统一番,一见试纸沒断,不禁皱了皱眉,脸色蜡黄,长叹了一声。
“先生你这系统积分挺低的呀!看来不做个手术是不行的呀。”
于是唤来老太婆做帮手,就给司马建动了手术。
手术进行得十分顺利,不到三十分钟,就是贯通了一下经脉,但还是流了很多的血。
司马建想这流失的血,要驴年马月才补得回来呀。
之后塔尔纳给司马建简单包扎了一下,称三个月后解开自然就好了,然后打发司马建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