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姐,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三叔的心血付之东流的!”离开前我这样对哑姐说,并不是真的想要接管三叔的生意,只是怕哑姐又做出什么偏激的事情来。
哑姐看了我半响,点了点头目送我们离开。
出了门我就吩咐皮包“找人看着哑姐,有事通知我!”
“哑姐确实太不对劲了!”皮包也表示赞同。
两人下了楼,楼道口的出租车还停在那里。
“少三爷,如果没别的事情,我就先走了!”出租车司机探出头来道,他的态度看起来跟我很熟络,我皱了邹眉头思索记忆中有没有这个人,他虽然长得很陌生,但我总觉得这个司机我是见过的,就连声音都很熟悉。
“哦对了,我派去蹲点的兄弟都已经回来了,为了您的安全着想,希望您别到处乱跑!”他又把车倒退回来道,之后还补上一句“晚安,好梦!”
我心说能好梦才怪,估计还得失眠。
回到事先订好的旅馆里,怎么也睡不着,三叔为什么要留下那封信,哑姐似乎是真的知道三叔已经不在了。
脑子乱糟糟的,以我对三叔的了解,三叔是不会让我接手长沙的生意的,以前虽然跟着三叔下过几次地,哪次不是他赶我都赶不回去,到后来是我自己越陷越深才走到那种地步的。事实上三叔是不希望我走进这个圈子的。
三叔那种性格,虽然无儿无女,但就算人死了也不会想说把自己的产业留给谁,更何况吴家就剩下我这一棵独苗了,要是我出了什么事,吴家可真是绝后了,这的水那么深,三叔是绝对不会让我涉的。
那么如果这不是三叔的意思,做手脚的就必定是哑姐了,这就更说不通了。我跟哑姐似乎没见过面,我是说吴邪和哑姐是不认识的,也许我跟着三叔过来的时候她有见过我,但我从前对这个女人是一点印象都没有的。
看先前哑姐的反应,她应该是没想到那封信会造成现在这种局面,所以目的应该不会是故意搞内乱,而是真的希望我接管三叔的生意。
她为何那么肯定我可以接手三叔的生意,是不是她和三叔相处的时候三叔透露过什么给她,让她觉得这会是三叔的意思?
猛抓头发,太乱了想不通,一下子仰躺在床上。看来关键点还是出在三叔身上,不知道去问哑姐她会不会告诉我。
就这么躺着盯着天花板把脑袋放空了,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起,着实吓了我一跳。
“喂!”
“少三爷,出事了,哑姐跑了!”
“……”
“我现在过去接你!”
“不用了,你守在哑姐家,不要让任何人进去,我马上打车过来!”
“好!”
挂了电话,抓起外套和就往外冲,哑姐为什么要跑,事情变得越来越奇怪了,我们离开的时候她的眼神,我心里一惊,其实当时她是有话要对我说的,只是为什么却又没有说出口呢?
我在旅馆楼下打了车就跳上,直奔哑姐家。
“之后没人过来吧?”我问守在门口的皮包。
“没有!”
我们进门,屋内和我们离开的时候差不多,唯一的区别就是,有些柜子和者抽屉被打开过,而且没有关好。我逐个打开,但是里面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床底有一块地方没有积灰尘,也就是说原本放在上面的东西被拿走了,看体积应该是个小型旅行箱,这么晚了哑姐是要去哪里。屋内的窗户都没有关,两种情况会让人不检查家里门窗或者煤气就离开,第一她是不打算离开太久,第二就是他根本没时间考虑这个问题。只能说她走的很突然,什么情况会让人那么突然的离开。
如果是我,就好比这次我来长沙连家都没回去,走的非常急,因为这里出事了。哑姐可能也是这种情况,情急之中只带走了抽屉里的东西,而抽屉里原本放着的又是什么呢?
我直勾勾的盯着已经空了的抽屉,抽屉不大,无非就是放点小东西,抽屉很干净,一点都看不出原先摆放什么物品的痕迹。
抽屉没有锁,那抽屉里原本放着的应该是对她来说很重要,对别人无关紧要的东西,就算有贼进来看了抽屉的东西也不会想要偷走的那种。
“哑姐居然没有把这个带走!”皮包不知道从哪里找出一把刀来“哑姐一直很宝贝这刀的,居然没有带走!”
我拿过来一看,这刀的样式很一般,并不是什么古董,跟小哥的黑金古刀比起来,这已经可以说是废铁了,就是这样的一把刀,刀身上布满了锈迹,想必是很多年没有用了,估计现在再拿他砍东西,刀身会直接折断了。
看来这刀对哑姐的意义不一般,我把刀收回去放在客厅的桌子上,又在屋里转了一圈,屋子并不大,没有发现其他的东西。
“派人继续在这里守着,哑姐回来就马上通知我,我去查查这刀的来历!”找了快布把刀包起来,拿着它就出门下楼,又打车回了旅馆。
我拍下了刀的照片传到网上,看看有没有人知道到款刀的来历和用法。很快就有人对我的帖子做出回复,不得不说现在的网络真的是很方便。
据网友回复,这种刀叫关山刀,是刀客或者盗匪才会用的,非常锋利,看这刀子的腐锈程度,少说也有个四五十年。
被这么一提醒,我就把这刀子和一个人联系到了一起,这个人是和我爷爷同辈的,但是只听爷爷提起过,没什么交情,死的时候也极为悲惨,是九门中唯一一个无后的人。但现在这刀子却出现在了这里。
也许是我想多了,我苦笑,我常常都把事情想得太过复杂,导致原本很简单很容易想通的事情变得很纠结。要是胖子在就好了,我这样想着,也不知道胖子在巴乃怎么样了。
揉揉眼睛,又是一夜没睡,窗外已经大亮,要不给胖子打个电话吧,很久没有联系了,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的车流就拨了电话。
嘟嘟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不自觉的在窗前来回踱步。
“喂!”那头有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