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汪浩说话,妖艳女人抢先说道:“我替他回答吧,他没骗你,他爸原来确实是一个房地产老板,不过两年前他爸破产了,现在在外边躲债呢,现在连家都不敢回,汪浩过不了普通人的生活,为了钱,就跟了我,怎么说呢,他就算是我养的一个宠物吧。”
杨敏现在什么都知道了,身子不停地颤抖着,她有种被人从山顶一下子扔进了万丈深渊里的感觉,她冲着汪浩啐了一口,几近癫狂地骂道:“汪浩,你不要脸,你爸两年前就破产了,你还在我的面前装有钱人,欺骗我的感情,你这个缺德的大骗子,你还我的青春,今天我跟你拼了。”
杨敏话音未落,“嗷”一声,像疯了一样,突然冲向汪浩,双手在汪浩的小白脸上狠狠地挠了几下。
“啊!”
汪浩没想到杨敏会突然情绪失控,猝不及防,脸上被挠出了十几条血道子。
其实让杨敏真正生气的不是汪浩还有别的女人,而是自己竟然跟一个穷光蛋在一起腻歪了两年多,白白浪费了自己的宝贵青春,她现在连肠子都要悔青了,所以才会精神崩溃,变成了一个战斗力凶悍的泼妇。
“叉的,你敢挠我,我弄死你。”汪浩一把抓住杨敏的头发,恶狠狠地骂道。
尽管汪浩抓住了杨敏的头发,可杨敏就好像不知道疼一样,双手还是不停地在汪浩的脸上乱抓乱挠。
汪浩被挠的嘴里吱哇乱叫,脸上几乎都快要没有好地方了,他只好用另一条胳膊去挡杨敏的手,可起不到多大效果,脸上还是被挠的血淋淋的。
妖艳女人一看杨敏把汪浩挠了一个满脸花,顿时大怒,心疼地骂道:“臭娘们,汪浩是我的人,要打也是我打他,还没轮到你呢,你没资格……”
妖艳女人说着就扑向了杨敏,双手十指弯曲,犹如鹰爪一般向杨敏的脸上挠了过来,这也算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啊……”妖艳女人突然惨叫了一声。
原来没等妖艳女人挠到杨敏,却被杨敏逮到机会,忽然张嘴咬了妖艳女人的胳膊一口,妖艳女人被咬得直翻白眼,差点儿没疼昏过去。
“臭娘们,你敢咬我,我咬死你。”妖艳女人被咬之后,被彻底激怒了,她张嘴就来咬杨敏。
此刻杨敏和妖艳女人都不顾及自己的形象了,不就是咬就是挠的,就跟两个农村妇女在掐架一样。
汪浩一看妖艳女人被咬杨敏咬了,那可是自己的金主啊,以后还要靠她养着自己呢,他松开抓着杨敏头发的手,狠狠地犯愁了她一个耳光。
杨敏被汪浩打的眼冒金星,嘴角也流了血,她暴跳如雷地骂道:“汪浩,你这个畜生,你不得好死,你竟然跟她一起打我,我今天跟你们拼了,只要我还有一口气,我就不会放过你的。”
杨敏说完,一只手挠汪浩,一只手抓妖艳女人的头发,以一敌二,跟两个人玩命了。
三个扭打成一团,混战在一起,过往的人无不向这边偷来好奇的目光。
秦枫林和周新瑶在一旁看的是惊心动魄,没想到还能免费看一场三角恋的狗血大戏。
周新瑶这时拉了秦枫林一下的衣袖,轻声说道:“咱们回医院吧。”
周怀永此刻还在医院里,周新瑶根本没心情看热闹。
“好,咱们走吧,让他们继续打。”秦枫林无奈地摇了摇头,心想杨敏一直以为自己找到了一个富二代,以后可以过上有钱人的日子了,没想到汪浩是一个破产富二代,还要靠有钱的女人养着,她这回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对于杨敏来说这真是莫大的讽刺,她能落到这个下场,一点儿也不冤,谁让她的眼里只有钱呢。
周怀永的伤没啥大问题,周新瑶要留下来照顾周怀永,秦枫林就一个人回了落凤村。
从县城到落凤村没有直达的车,秦枫林要先从县城坐车到润河镇中学的门口,然后再转车回村里。
秦枫林前脚刚下车,正打算找辆车回村里,这时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迎面走了过来,男人的身后还跟着两个人。
男人穿着一身休闲装,戴着一副没框的水晶眼镜,面皮挺白净,走起路来挺有气势,一看就是个习惯于发号施令的人。
“兄弟,你就是落凤村的秦枫林吧?”男人走到秦枫林的面前,笑呵呵地问道。
“没错,我是。”秦枫林点了点头,他打量了这个男人几眼,他从来没见过这个男人。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孔武。”男人挺客气地说道。
“孔武。”秦枫林愣了一下,他听说过丁武,他是侯忠石的左膀右臂之一,人称武爷,在润河镇几乎是和侯忠石齐名。
“怎么?你认识我?”孔武笑着问道。
“我听说过你,润河镇的武爷谁不知道啊。”秦枫林也笑了笑。
“既然你听说过我,那一切的事情都好办了。”孔武忽然板起脸来说道。
“你要找我办啥事儿啊?”秦枫林好奇地问道。
孔武目光阴沉地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去那边的润河大酒店吧,我在那要了一桌子菜,咱们边说边聊。”
“好啊。”秦枫林一看孔武忽然严肃起来,而且眼角眉梢带着杀气,他就知道孔武肯定是为了侯冲的事儿来的。不过秦枫林并不怕孔武,就是侯忠石来了他也不怕。
秦枫林跟着孔武他们三个人去了润河大酒店。
润河大酒店其实就是一个二层的饭店,不过在润河镇是最好的饭店了,不仅有地方特色菜,还有各种名贵海鲜。
秦枫林跟着孔武他们进到包房里,孔武的手下没有进包房,而是把包房的门关好,守在了门外。
包房里只有秦枫林和孔武两个人面对面坐着。
孔武这时扶了扶水晶眼镜,翘起二郎腿,冷冷地说道:“我也就不跟你绕弯子了,侯老板已经知道了你卸掉侯冲的一条胳膊的事情,他很生气。”
秦枫林淡淡地一笑,说道:“这事儿不怪我,是侯冲先惹的我,而且我也没卸掉侯冲的胳膊,他的胳膊就是脱臼了,想必他的胳膊现在已经没事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