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光亭来到李浩宇的办公室,李浩宇坐在实木办公桌前,雪茄一根接着一根抽,一脸愁容。
“李总。”
“孙大师,您来了。”虽然李浩宇心里质疑孙光亭的道行,但是作为餐饮界,有时候食物中毒,也是难免的事,所以不能把责任推给孙光亭,毕竟自己还是要靠他来击垮林宏海。
孙光亭这几天也没闲着,在想办法如何击垮林宏海的生意,可是想到林宏海身后还有一个碍事的我,就想到一个办法。
李浩宇将手里的雪茄灭掉,捏了捏骨节。
“孙大师可有什么好办法直接弄死林宏海?”
孙光亭不紧不慢地捋了捋他的山羊须:“办法是有的,只是……”孙光亭欲言又止。
此时的李浩宇就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得都快炸毛了:“孙大师不妨直言,只要能把林宏海往死里整,一切后果我来承担。”
孙光亭要的就是这句话,他作为“形势派”的弟子,当然还有阴招没有使出来。
“办法倒是有一个,可帮李总出去林宏海,让他从此站不起来。”孙光亭言语中透着一股诡异。
“说,什么方法?”只要能击垮林宏海的,李浩宇是迫不及待想知道。
“铤而走险,以施展咒术强压林宏海气运,可压制林宏海的运势。”
“施咒术?”
“对,咒术!”
咒术乃是道家咒语导源于巫觋。《尚书·无逸》有“厥口诅祝”,《正义》曰:“以言告神谓之,祝,请神加殃谓之诅。“最初发现于东汉墓葬中,与符箓连为一纸,在东汉时符箓与咒语已经合并使用。
道教在承袭符箓术时,同时也承袭咒术,道士作法时,符咒并用,道教在长期传习过程中,对咒语作了很大的发展,创制了各式各样用于各种不同场合的咒语。
道士,法师,为完成他们信徒的愿望,会施展各种咒术完成他们的需求,而咒术包括咒语,咒仪,咒理和咒具,其中最主要乃是咒语,咒语是咒术的主体。
孙光亭就是想用咒术来控制林宏海,咒术不是不可用,但是一旦被破解,那将会被反噬。
孙光亭滥用这种咒术,自然是不会反噬到自己身上。
孙光亭大致的讲解了一下,用咒术压制林宏海的运势,只要运势压住,林宏海是很难翻身的。
李浩宇那还顾得了那么,只要能击垮林宏海,他是一刻也等不及。
孙光亭在李浩宇的授意下,对林宏海使用了咒术。
当即就在四楼的那间房间施咒术,一系列的操作。
李浩宇看见孙光亭又是画符箓,又是念咒语,他一句也听不懂,但是却十分相信能击垮林宏海……
其实作为“形势派”风水师,对咒术是忌用,但是,孙光亭却不惜用咒术压制林宏海的运势,这可能已经是他作为风水师的极限了。
孙光亭使用了施咒术,他让李浩宇放一千个心,这次只管坐着看林宏海如何倒塌。
三天后,我和翔子赵茜刚为赵总的朋友去目测一块风水地回来,我就接到林宏海的电话,平时有事都是通过赵茜传给我的,这次林宏海亲自给我打电话。
电话里,林宏海语气低沉,说白了有些有气无力,求我去一趟酒楼。
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因为我预感,孙光亭败在我手里,应该不会就此罢休,那天他说,走着瞧!过后事情又接二连三的很多,我一忙活,就忘记问赵茜林宏海酒楼的事。
这会接到林宏海的电话,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事,我让翔子开车,我们一起去宏海酒楼。
我们来的时候是下午,按说是餐饮最佳时间,可是,“宏海酒楼”却又是门可乐雀的一幕,这和我前几天看到的截然不同,怎么会这样?
赵茜和翔子也用异样的眼光看向我,我想可能出事了,我们走进酒楼,只见服务员在门口接待,说林总在三楼。
熟悉赵茜的一名服务员带着我们来到三楼,三楼有一个房间是专门用来供奉关公的。
林宏海亲自换上供果,点上香烛。
“林总,裴先生和赵小姐来了。”服务员微微笑着便出去。
“赵总。”我喊了一声,林宏海转身。
“裴先生来了。”林宏海气色不好,印堂发黑,中气不足,我感觉不对,我无意间抬眼看向供奉的关公。
香炉里的香竟然断了两根,我脸色变了又变,暗自嘀咕,不好!
烧香这种事有讲究的,人怕三长两短,香怕两短一长,香烧成这样,是个大凶之兆,我想定然与林宏海有关。
“不好意思,裴先生,麻烦您跑一趟。”林宏海引着我们来到隔壁的办公室。
“林总,我看你气色不好,是不是身体出现了什么问题?”其实不用我问,大家看林宏海的脸色,的确不好,没有一点阳刚之气。
“哎!”林宏海轻叹一口气:“裴先生,赵小姐,我都不好意思,又让你们跑一趟。”
“没事,说正事,我看酒楼生意……”
我话还在嘴边,林宏海就接口:“也不知怎么的,这段时间生意一直很好,可就在前两天,生意一落千丈,我总会觉得身体不适,有气无力,总提不起劲来。”
俗话说,病来如山倒,但是病是有前兆的,也不像林宏海说的那么突然,这显然不对。
我从进店就在观察,店里没什么问题,按理说,门窗全部打开,意在纳八方之气,所以店里不存在有什么煞气之类的。
那么问题出在哪里?
我眼神中充斥着怀疑和警惕,看林宏海的气色,问题应该出现在他身上。
“林总,这两天你遇到什么怪事没?去看过医生没?”
听我这么一问,林宏海摇头:“我每天都在店里,就是感觉身体有些不适,去医院,医生具体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就说休养,气血差,所以才劳烦您来看看。”
翔子和赵茜相视一眼,都把目光投向我,让我的心中不免充满了疑惑。
我从包里取出一张符箓,我想以符箓来测试一下林宏海是不是中了什么煞物。按理说,若他真是中了什么煞物,我第一眼便可察觉出来,可是我的感知却没有。
于是我将符箓在林宏海面部前扫去,符箓还未贴到他额上,我便感觉一道一股黑气围绕着林宏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