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女孩休息。第二天上午钱去了化工楼找小女孩聊聊。
天阴下着小雨,钱玉英快要走出拆迁工地的小路了,忽然看见前边有一对青年穿着粉色的塑料雨衣,骑着电动车从化工楼群里驶出来。钱玉英看出后面那个女孩就是何田田。
摩托车驶进了遵义道,向着瑞金路驶去,钱玉英根本就追不上,站在化工楼旁干着急。
钱玉英改变了主意,慢慢地向前走着,准备走出遵义道,打车去买点学习用品。家乡的债全让害他的人全包了,母亲在舅舅家也不用自己惦记,自己也得了几万元,她想抽空考研究生,这样找工作顺利点。
到了瑞金路,她打车准备去滨海书籍批发市场,那里的书全而且便宜。
汽车上了古田路,刚走了一会儿,就见前边一辆穿着粉红色雨衣的电动车,车开得很快,钱玉英立即和司机师傅说:“麻烦你跟着前边那辆电动车——穿粉红色雨衣的。”
“批发市场不去了?”
“不去了,您慢慢地跟着,别让他们发现。”钱玉英说。
“好,放心吧。”
摩托车开进了繁华的市区,在一家著名的珠宝店停了下来。两个人锁好了电动车走进了珠宝店。
钱玉英付了车费,也走进了珠宝店。
珠宝店里珠光宝气,有玉石,金银,钻石,各种首饰。他们两个走到珠宝鉴定的柜台,拿出了一个翡翠手镯。不大一会儿他们出来了。
钱玉英又打了一辆车跟着电动车,看她们去哪。
电动车停在一个小门店前,他们锁上车进去了。这是一个只有十个平房的小店,门店上写着“王师傅工作室”钱玉英只能在外边静静地等着。
不一会儿他们出来了,拿着一个小首饰盒,骑车离开了……
钱玉英走进了王师傅工作室……
王师傅接待了钱玉英。钱玉英问起了刚才那对小青年的事,王师傅叹了一口气说:“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那天他们来问我,她从个口袋掏出一个翡翠手镯的鉴定书,能不能做一件鉴定书上的翡翠手镯。”
“我说,做不了。你这种翡翠高冰带阳绿的应该在100万左右,就是你有原料我也不敢做。”
她说:“照着这样就行,c货也行,越便宜越好。”
“她给了我200元定金。然后再给3000元。弄一个c货的手镯,,我按照检定证书上的样品给她弄了一个花了400元。她很满意。——你也要吗?不过这种酸洗的手镯戴上对人体有害。”
钱玉英说了声谢谢,就告辞了。
路上,钱玉英想起了这对情侣,:“她们和我编故事好像是和鬼楼的白玉兰进行呼应,让我相信有鬼。这有什么意义呢?能达到什么目的呢?看起来c货翡翠手镯也是她们对我的阴谋吧。用c货手镯害我?好像不可能。”
反正她们是在耍把戏,应该小心了。
她买了考研的书籍材料,回到了鬼楼。没想到那一对情侣竟在门口等候了。
钱玉英把他们让进房间坐下,那个女孩从小包里拿出一个红色的首饰盒,说:“那天那个女人给我的还有这个翡翠手镯,我太喜欢了,就没舍得给你。我男朋友去劝我交给你,我也觉得不给你,会一辈子内疚的。”
说着把首饰交个了钱玉英,就告辞了。
钱玉英打开了首饰盒,一个高冰种带着一条阳绿的翡翠手镯展现在眼前,还有手镯证书;证书里边夹着一张纸条上面有几个娟秀的的字:田田,奶奶
留你50万元。
钱玉英奇怪了,这是什么鬼把戏,我倒要看看他们怎么演。
钱玉英把翡翠手镯扔到院里垃圾箱里了。
第二天钱玉英起床了,看到床头柜上一块白手绢包着一个小盒,打开一看就是那个翡翠手镯,洁白手绢一角绣着一朵白玉兰花。一张纸条上写着几个娟秀的的字:这么贵重的物品你怎么给扔了。
钱玉英微微一笑,心想:“又和我玩孤魂的把戏了。”想着用手绢包好扔到门口的草丛中了。
“看你还能找得到吗?”她狡黠地笑了。
她洗漱完毕吃完早餐,准备看书,何田田两个人敲门,钱玉英把他们迎了进来。
何田田从包里小心翼翼地掏出一个用白手绢包的首饰盒不解地说:“姐姐,你怎么把这么贵种的东西扔在草丛中,不是我看见了,那谁也不会还回来的。”
“是吗?我也没打算要呀。这手c货酸洗的手镯戴着对身体有害,你是知道的,王师傅不也和你说了吧,不对吗?”钱玉英讥讽地说。
何田田脸“腾”一下红了,尴尬地嗫嚅着不知说什么好。那瘦瘦高高的男友还想说什么,钱玉英冷笑了一声说:“不用演戏了。还有女鬼给你的一张纸条你一块拿去吧。这戏演的可不咋地。”
何田田接过纸条一看乐坏了连忙说:“谢谢谢谢。”转脸对男友说:“这下可好了,我奶奶说留给我我五十万,我们有钱了。”
“看清楚了这是一张纸条,不是存单,也没告诉你在哪,高兴得太早了吧。”男友不无讽刺地说。
“奶奶一直说给我存了50万。后来得脑溢血死了,没来得及告诉我在哪。”
“那现在你去哪找你奶奶呀。哈哈哈哈……”男友笑了。
“傻瓜,通灵呀,找刘奶奶通灵呀。她可神了,我看过她通灵,真的很灵。”
“那也不错,哪天找他通灵。”男友说。
“你说的容易,要钱,五千元呀。”田田说。
“那就算了吧,我哪有钱呀。”男友说。
“我有呀,我可以借给你呀。等你得到五十万,再还我不就好了吗。”钱玉英笑了一笑说。
钱玉英想看看她们到底算的什么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