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内心不断念着一些自己都不知道说些什么的话来:“白之翰,你是为了破案,你是为了从受害人身上找到线索才这么做,你不能有什么非分之想,她可是你雇主的女儿……”
张美玉可能还是不相信我,在天黑之前就买来了一套摄像头,让我按在了主卧室与客厅处。
虽然这些东西对于我来说就是摆设,但为了让她安心,我还是照做了。
很快到了晚上,我戴着墨镜睡到了主卧的床边。
当看到从浴室里出来的林语烟,我整个人定在了当地,同时有种想要流鼻血的冲动。
眼前的林语烟,上身只穿了件粉色的卡通图案的细带式抹胸睡裙,这件睡裙的裙摆很短,以至于都看不到她的超短裤,或者说她根本没穿裤子。
不会吧,现在的女生怎么都这么大胆,喂,还有个陌生人在啊。一点形象都不注意吗?
林语烟裙摆下的两条修长笔直又白又嫩的大长腿十分的养眼。而挺拔处果露在外,看得我是口干舌燥啊。
难怪隔壁老王与医生都对这小丫头动了春心,真是祸国殃民啊。
随着门外的咳嗽声,我从眼前的春色中惊醒了过来。望了一眼视我如无物的林语烟,躺在移动沙发上别过了头。
第一次和一个少女睡得这么近,加上刚才的春色还在我的脑海里环绕,让我的心跳加速了起来。不过随着分析案情的思维,这种心跳慢慢消失了。
迷糊中,我不知不觉间睡着了。
睡梦中的我,竟然还做了一个梦。梦中的我在不断的奔跑着,仿佛是在躲什么东西。
只是越跑得快,那东西越离我近。我一抬头,竟然看到了天空中悬挂着一只巨大的眼晴。那双眼睛如有灵性般,如影随行地跟着我。仿佛在嘲笑着我的无知。
再后来,我不知不觉间到了一所实验室,这里人来人往,却都表情严肃。我莫名其妙的来到一台显微镜下,不知从哪来的好奇心让我低头看去……
我竟然从显微镜下看到了一只泛着红丝的眼球,而在眼球的内部,有个人影在不断的跑动着,还时不时地抬头看向我。
突然,有什么东西遮住了我的整个脸,让我的呼吸都困难了起来。猛然间,我从梦中惊醒了过来。而在我醒来时,脸竟然真的被什么东西给遮住了,而且这东西还散发着丝丝香味。
本能地用手一扯,借着窗外透过窗帘照映进来的微弱月光,我看到手中的竟然是女人的內衣。
第一反应这是林语烟的,猛地侧头看去,我的嘴巴张的老大。
林语烟呢?她人竟然不在床上了?
不过下一秒,一道黑影从我眼角闪过,我一转头,发现了已经是全身光着的林语烟。
一个一丝吥挂的曼妙身躯忽然出现在了我的眼里!令我喉结抖动,咕咚咕咚咽下几口唾沫。虽然昏暗月光下的少女身体很是朦胧,但那光线在少女光滑雪腻的后背若影若现,看得我心血澎湃。
杂念除去,我看着慢慢走向浴室的林语烟,那机械般的动作,让我脑海里闪出一个词来:梦游?
林语烟脱光衣服走入浴室,开始沐浴,听着流水哗哗的声音,我的思维才回过神。梦游?没听张美玉说自己的女儿有梦游的习惯。事出无常必有妖,自己还是跟进去的好。
浴室的灯此时亮着,我慢慢推开浴室的门,见到林语烟光着身体躺在浴缸里,全身上下只有一块毛巾遮挡住了她那诱人的身体。肌肤如羊脂玉般雪白细腻,双手环胸,将我的视线遮掩。
此时我的目光却是停留在林语烟的双眼上,在破案面前,一切东西都干扰不了我,哪怕是眼前这具完美的身体。
林语烟的那双眼,死死的盯着某处,并疯癫的笑着,听着我毛骨损然,那双眼如此诡异的笑,也看得我浑身鸡皮疙瘩一地。
我的目光顺着林语烟的目光看去,看到的只是浴室的顶端。这里并没有什么画,有的只是一座吊灯,一座很普通且正发着光的吊灯。
难不成问题会出在吊灯上?我怀着疑问,也一直盯起了吊灯。
吊灯是那种六梭座的白色水晶灯,吊坠着六只圆形的灯罩。每一个灯罩发着样同的光,看不出一点问题来。
直到林语烟起身,开始机械般的擦着自己的身子。我依旧没在吊灯中找出什么问题来。看来问题出在顶墙上,我明天有必要问一下张美玉,她这两天是不是动过浴室的顶部。
美色当前,我已经没有了之前的那种激动。脑海中的疑问占据了我全身的精力。
就算美妙无比的身体从我身边走过,就算那诱人心酸的香味勾起我最原始的欲望。但一切在我强大的精神力下,都瞬间化为虚无。
如果有第三个人看到此时的我,一定认为我不是个男人。就算事后的我翻看录像,也有些后悔没有在林语烟身上得到些什么。当然,这些后悔只能心里想想而已。
现在我的脑海,只有林语烟那诡异的眼神。那种眼神我在精神病院里见过。曾经也有过研究,要么,她能看到我们正常人看不到的东西。当然这一点我还没有做过验证,毕竟这涉及到非科学的领域。
还有一点,就是她的目光所在处隐藏了我们还没找到的东西。而这个东西是看不到的,只能通过一些微妙的联系去感觉。
我坚信着后一点的说法,所以在林语烟走回床上并安祥的睡着后,我只身来到浴室,再次浴室。我利用椅子将整个屋顶敲了个遍,却是什么都没发现。
折腾了二十来分钟,我已经放弃了继续下去的想法。随意的顺手关掉浴室的灯,我准备回身睡觉。
可就在我回身的那么一瞬间,一丝几乎肉眼看不到,只能靠感觉的光线从我的余光中闪过。我的内心欣喜起来,看来近半个小时的折腾没白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