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摔门出去,我需要好好的冷静一下。
用冷水洗了吧脸之后清醒了不少,但是现在该清醒的人应该是小哥,他真的太不对劲了,整个人散发着一种,一种女气?对,举止说话变得有点像女人了。
“吴邪,你怎么突然跑了?”小哥追了出来,走路姿势居然还扭捏了起来。我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声。
现在这种情况如果不是小哥鬼上身,那就一定是脑子坏掉了。先去带他去做脑部检查总是不会错的。
医生给我的报告说脑子内完全没有什么地方受损,然后建议我去精神科看看。我撇了一眼小哥,他的症状越来越严重了,已经开始搔首弄姿了。
“小哥你还记不记得你自己是谁?”
“我自己?”他用手指着自己,然后看白痴一样的白了我一眼“张起灵啊!”
“很好,还知道自己是张起灵。”
“不是你告诉我的,什么小哥,闷油瓶,张起灵都在再叫我,叫我的时候我要回答才算礼貌!”小哥自顾自的在那边念叨起来“吴邪,你带我来医院干嘛?”
“不干嘛,就是检查身体。”我一边说一把挽住我胳膊的小哥从身上扒下来“好好走路行不行!”
“我有好好走啊!”说完又扒上来。
“……”
精神科就诊的病人有很多,走廊上满满的都是人,大多数都是自顾自在干些什么事情,像是一直对着墙壁说话,或者是蹲着旁边的长椅上不动,我心说这种症状还用的着让医生确诊么,直接住院就可以了吧。
小哥跟着我多半是用好奇的眼光在打量那些人,同时他们也用相同的眼光打量我们,大概也是猜想我们谁精神有问题之类的。
起初小哥一直讲话,以前我还抱怨他话太少像个闷油瓶子,现在我宁愿他话少也不想看见一个喋喋不休小哥。
“吴邪,吴邪!”
“啊?”
“你晃神了,号码叫到我们了。”小哥晃了晃手里的就诊卡。
我这才反应过来说了句“进去吧!”
进去之后精神科的医生就看着我们两个问“是谁精神有问题?”
“你才精神我问题呢!”小哥不高兴的一跺脚。
医生马上对我笑了笑说“我知道了,让他坐下来。”
“小哥,你先坐一下!”
“你不坐我也不坐!”
小哥的症状好像越来越严重了,我只能先不去管他到底要不要坐,问医生道“他这样算不算很严重,能不能治好?”
“这个我不敢保证!”医生摆出一张官方脸给我看,接着继续说道“他这种情况多久了?”
“就今天早上起床以后变得很奇怪,不对,是昨天半夜就很奇怪!”
“半夜?”医生看了我一眼后意味深长的一笑“我懂的!”
“……”
之后那个医生问了一些问题,小哥对他都是爱理不理的态度,最后医生总结性的告诉我说小哥除了举止有些像年轻的女生以外,其他都很正常。
“就是这点不正常啊,能不能治?”我心说你不说我知道小哥这点不正常了,关键是能不能治好的问题,如果小哥以后都是这样样子的话……我还是别继续往下想了。
“治疗的话需要留院观察一段时间,其实他这个样子基本不会影响正常生活,所以的常识他都非常清楚!”
但是他影响到我的正常生活了,而且他常识也不清楚,清楚的话就该知道自己是男人,男人不该是那样的举止。
“怎么样?要办理住院手续吗?”那医生看着我问。
“先不用了,如果……”我看了小哥一眼后又转向医生说“如果他的情况变得更严重再考虑住院!”
“那好,你去帮他配药!”说着递给我一张字迹很潦草,完全看不懂的单子。
“还有药?”刚刚不是说要住院观察后才能治疗么?
“是镇定安神的药物,他看上去比较急躁!”医生回答。
确实看上去有些急躁,而且一直在说话,语速还很快。
才出来半天二叔就打电话过来问我在哪里,我就说去了趟医院现在正要回去,一听我在医院二叔就紧张的问是不是受伤了。我就告诉他小哥不正常,反正回去他们也会发现小哥不正常。
“怎么个不正常?”二叔问我。
“……很娘!”我完全找不到词来形容小哥现在的状况。
“娘?”我的错,我不该跟二叔说这么新颖的词。
“就是像个娘们一样!”
“噢!你身边确实需要个女人了。”
“……”我身边需要女人和小哥变成女人完全是两码事好不好!
“总之,你现在给我马上回来!”
“出什么事了?”
“大事情!”
我一听只说“好的,我马上回去!”拉着小哥打的回到二叔的住处,看见他们都等在餐厅里。
“小老板,你终于来了!”某人一脸感动的望着我继续说“老板说我们没看好你,所以罚我们等你回来才能吃饭!”
“……”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跟小朋友一样幼稚。
“吴邪!”二叔叫了一声,平时他都叫我小邪,声音也没这么大。我马上毕恭毕敬的走到他面前。
二叔打量了我一阵才对我说“吃饭吧!”
我怯怯的抬头看了一眼,心说刚刚叫我那声那么响,还以为二叔要收拾我,怎么这就完了?我敢确定,刚刚二叔是真的有发怒,凭我多年的经验,我怕二叔不是没有道理的。
这一顿饭,大家都没说话,只是埋头苦吃,巴不得马上吃完就走。
我也速度的吃完,把自己的碗筷端起来,才离开凳子就被二叔叫住“等下到我书房来!”
“好的!”极其不情愿的回答。也许刚刚二叔不在这么多人面前骂我那是给我面子,但是到了书房只有我们两个人就很难说了。
“我跟你一起去!”小哥的饭都没吃完,也端着碗起身。
小哥你是不是比以前懂得察言观色了?
事实上我并不知道二叔的书房在哪里,问了其他人才知道,原来是在三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