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那东西对你来说毫无价值!”现在连我都不知道会是什么东西,我记得以前爷爷家是有地窖的,不知道后来是给填平了还是怎样。具体的位置记不清了,这里的变化是在是太大了,能找到房子的位置就已经不错了。
“我倒是蛮有兴趣的!”她笑笑“你可以随意走动,搬过来住几天都行!”她如此大方倒是让我很惊讶。
“住过来好像不太好!”
“没关系,反正我也一个人住!”
“我的意思是孤男寡女的不太好!”
“没关系,我不担心你会对我做什么!”她无所谓的摆摆手。我其实比较担心的是她会不会对我做怎么,作为一个女人,请一个陌生男人到家里住很不正常。
最终我没能拒绝他的邀请,在这样一个美女面前我不要意思见二连三的拒绝他的好意,应该是好意。
她很漂亮,是亚麻色的长卷发,很随意的扎成马尾,五官看上去有点像混血的,皮肤也非常白,穿的很简单,宽口的粗针织毛衣和浅色牛仔裤,看不出实际年龄,应该说和她交谈的过之后觉得她的实际年龄一定比外表要大上许多。
这样一个有钱又漂亮的女人留你过夜,是个男人都会同意吧。
“我忘了,只有一床被子!”她本来是打算回去收拾行李的,突然想起来又说了一句。
“那我还是回去吧!”我怯怯的站起来“明天早上我再过来看看!”
“行,明天带换洗的衣服过来!”她爽快的送我出门。
第二天一大早,我是真的带着衣服过去的,按了门铃,没见她出来开门,过了十几分钟他才穿着运动服回来,似乎是去晨跑了,我心说人家的生活质量就是不一样。
“来的还挺早的,吃了没?”她一边开门,一边问我。
“我是比较急着把东西找出来!”
“这样啊!”她开了门走在我前面,并没有回头看我“我还以为你是想我才来的这么早的!”
我尴尬的笑了几声,想着这女人还挺自恋的。
她说她先去洗个澡,让我随便在屋里转,我也就真的很不客气的到处转了一圈。我有特意留心地板,看看有没有什么暗道可以通到地下去。
她换了一套很休闲的衣服咬着土司端着杯牛奶就走过来“应该不在屋里,我昨天也都有看过!”
昨天我已经在院子外面找过了,现在屋里也没什么线索,是不是这地窖真给填平了?现在也没地方找当时施工的,问有没有发现什么东西。
“其实你忽略了一个最明显,而且最不可疑的入口!”
“哪里?”我顺着她的话想,地下入口最明显,最不可疑的?“是井盖!”
“嗯哼!”她笑着点点头“我刚刚去跑步的时候看到附件只有我家门前有井盖!很可疑哦!”
移开井盖用手机照了照,光线照得不够远,不过只看见楼梯就知道着不是下水道了,下水道没可能修个楼梯给你。
“下去看看?”她问我。
“你家有手电筒吗?”
“没有!”她摇了摇头,现在都已经找到入口了,我也只有硬着头皮下去了,用手机照着一步步慢慢走下去。
毕竟是在地下,只觉得空气很潮。这里原先是个酒窖,两边有木制的架子,上面摆着酒罐,有不少酒罐被开封了,很随意的丢在地上,地上还有不少一次性快餐盒和纸袋,看样子当时建造别墅的时候那些工人把这里当休息室了。
绕开地上的垃圾堆往里面走,有一个木门,门是半开着的,轻轻一推就退开了,只是这门发出及其诡异的吱嘎声,我停顿了几秒才慢慢走进去。
里面居然是空的,什么都没有。
“会不会被人拿走了?”她跟在我后面进了看到这种情况就说。
“洞口那么小,要带走不太可能!”仔细去看墙上和地上就会发现,原本摆在这间房间的东西挺大,看这些东西摆放过的痕迹,很像是卧室的格局,大小也和床柜子桌子之类的家具很吻合。
现在这些东西都不见了,到底是爷爷在世的时候把东西搬走了,还是后来有人动了这里的东西,现在也无从知道了,唯一能确定的事就是这里曾经住过人。
这让我想到三叔家下面的人,他是为了监视三叔才住在下水道里的,难道有人在监视爷爷?想想又不对,他并没有住在下水道里,这里以前是酒窖,爷爷那么爱喝酒的一个人,必定是常来这里,他不可能不知道这里住了一个人。换一种方式思考,住在这里的人不是出于自愿的,而是被监禁就说得通了。
爷爷监禁了一个人?我的印象中爷爷是非常和蔼的老人,没事喝喝酒,或者给我讲讲故事,在院子里养花晒太阳。这样一个安逸的老人会监禁人我实在是想象不到是个什么情况。
“墙上有字!”她提醒我。
我用手机照过去,她指着的地方确实刻着字“我是齐羽”。我心说被关在这里的人叫齐羽吗?
“这里也有!写的都是‘我是齐羽’你有没有听你爷爷提起过这个人?”
“没有!”我摇摇头,爷爷虽然小时候很喜欢给我讲故事,但很多事情都是瞒着我的,我也不止一次看见他和二叔偷偷聊天。只是隔得太远根本听不见他们聊什么。这时候只要观察二叔的表情就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了,年轻时候的二叔跟现在比起来,心情都是写在脸上的。
二叔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
我们在房间里总共找到了十三个‘我是齐羽’的刻字。这些字的位置和家具的位置对起来,应该是他活动时候会看到的位置,这样看来他刻字似乎不是给别人看的,更像是提醒自己,跟现在的人到处贴纸条是一个道理。
只是这么频繁的出现,当时那个人不是脑子坏了就是记忆力不好。想到小哥也是经常忘东西,不过自己是谁还是记得的,而这个人已经到了连自己是谁都有时刻提醒的地步。